历代专科论译
历代篆刻家印论节译http://cnc.qzs.qq.com/ac/b.gif 印刻得深,要像蜻蜓点水那样轻松自如;印刻得浅,要像蝴蝶穿花那样沉着从容。刻粗壮豪放一路的印,必须有长鲸饮于大海一般的宏大气势,又要挺秀精纯而不臃肿,要像绵里藏针一样揉中含刚;刻细劲秀逸一路的印,则必须像仕女漫步于春景,情态动人,又须俊秀爽利而不支离破碎,以至模糊泯灭,要像初春高树上垂下的柳丝一样劲健柔美,飘逸多姿;刻笔画的相承连接处,须趁势迅速,犹如弹丸脱手飞出;刻点缀处须轻盈洒脱,犹如落花着于水面;刻转折处须圆转灵活,犹如顺风飘荡之鸿毛;刻断绝处须似断还续,犹如贯天长虹,气势通达;落手下刀须大胆入石,犹如壮士舞剑,取势强劲;刻收笔处须谨慎小心,犹如美女拈针,精细入微。 文彭《刀法论》何震(雪渔)说:(治印与作战打仗很想象)下笔要像安营扎寨一样,考虑到形式位置;审视入印的字,要像审视敌情一样慎重细致;篆字的调配变化,要像营垒分布一样讲究联系呼应;面临刻石凑刀,要像临阵作战一样精神饱满,信心百倍。然后把自己对全印的构思、意图作为统帅全局的主将。把执刀的手指作为勇猛精进的士卒,把全身的坐落位置作为占据着的险要地势,把学识、文才作为全军必备的粮饷,把内容精深的印文作为护卫装扮将士威仪的战衣,把笔墨的功力作为弓箭,把刀法的运用作为箭戟,把布局的经营安排作为对战局的运筹指挥,把文字的调整配合作为军事上的灵活变动,把风神骨力作为坚固的守御,把笔端刀际的锋芒作为攻击和进伐,把得到篆刻艺术的精髓作为凯旋,把获得艺术知音的欣赏理解为嘉奖和立功。 (转译自孔云白《篆刻入门》)
印章的佳作分神品、妙品、能品三类。下刀的轻重合于法度,笔画的屈伸变化显示神采,笔画未及而能传达出印文的精神,师法传统不是追求形态上的相似而能再现其神情意趣,是印中的神品。用笔婉转流畅得其情趣,疏密安排天真自然不受约束,印文笔画增减合于文字学的规范,偏旁结构的挪位容让相互依顾,刻印不加雕琢做作,是印中的妙品。印式的方圆、长短、大小符合印的传统体制,印文笔画的繁复、简略、增省得当,没有接替松散、局促的失误,清雅平正而无故做作歪斜的弊病是印中的能品。 甘yang 《印章集说》(转译自孔云白《篆刻入门》)
古印有笔尤有墨,今人但有刀与石。(简释:秦汉古印最能在印文中表现书法的笔情墨趣,到到了今天,时俗之辈治印,却不探求书法渊源,笔墨之趣全无,仅仅是以刀刻石而已。) (转引自赵之谦《赵之谦印谱》“钜鹿魏氏”边款跋语)
吴昌硕认为:学习刻印的先决条件在于精通书法,特别是篆书。因为刻印和书法是共通的,有着极密切的关系。作书运笔于刻印奏刀技法基本上相同,善于运笔的人使起刻刀来也容易得心应手;写字讲究章法,刻印亦然,故熟习了字体章法,移用到印章上去,自然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他从多年的艺术实践中深切体会到这一点,遇到后辈向他请教治印的要诀时,他总是以此谆谆勖勉,希望他们多从这方面努力下工夫。 他刻印及重章法。他说:“一方印章犹如一个人体,肢体躯干必须配置得当,全身血脉精气尤应贯通无阻,否则就易陷于畸形呆滞,甚至半身不遂。”又说“刻印犹如造屋,在奏刀之前,必然做到全屋在胸,预先打好完整的图样。何处开门,何处启窗,应当一一作最恰当的布置,达到无可移易的境地,才可以动手建造,否则倾欹草率,顾此失彼,就难以结构成完美无疵的房屋。”
转引自吴东迈《吴昌硕》
让翁(吴熙载)书画下笔谨严,风韵携永高古,难以测度,能遵循前人的规范却不被他们的形式所束缚,能放逸自在不超越前人的法度,说到他的篆刻也是像他的书画一样。让翁平生固然钦佩邓完白(石如),而对秦汉玺印也有极深的研究,所以刀法圆转流畅,没有纤弱枝蔓的习气,却有豪迈的气势,能质朴而不呆板。我曾对人说,学习邓石如不如取法吴熙载,就是这个道理。我对篆刻有特殊的爱好已经有了不少年,不究派别,不计工拙,越略地知道这门艺术的真趣,稍稍探究其源流变化,而使坚信秦汉时代的铸印、凿印,浑朴古穆和深厚古雅怒容易达到,对吴熙载的印作,我的话可以相信了。 (摘自吴昌硕《〈吴让之印存〉跋》)
标题有错别字;P 板凳 风韵携永高古,难以测度,能遵循前人的规范却不被他们的形式所束缚,能放逸自在不超越前人的法度, 生活也确实应该这样吧!
唉 不懂书法啊 真好 这叫篆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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