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博客。 转载。
本帖最后由 中國博客。 于 2011-7-27 19:30 编辑:loveliness: 呵呵原来那个湘西赶尸鬼的那个反映还不错。我就在来一个吧。
好东西总要分享出来的嘛。
为了防止某些人百度,所以小说名字就不说出来了。请大家原谅。
哈哈。
不墨迹了。下面正式开始。
寂寞来给个高亮什么的。哈哈。
高三的时候,我学习已经学不进去了,每天都在食堂里和几个狗友打牌,没想到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我竟然会遇到他,一个让我哭也痛快笑也痛快的人。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们几个在食堂里围着打牌。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人,他身体偏瘦,身材挺好,一头长发背过去梳了个辫子,一副很潇洒的样子。仔细一看我发现他的眉角正在流血,倒也不是什么大伤口。不过他发现了我好奇的目光,对着我露出牙齿笑了笑。 我没回应他,低头继续打着我的牌。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是把血洗干净了,然后坐在我们相邻的桌子上,开始面带笑容地观察我们。 我心想我TM从来没见过他,一琢磨,跟几个人小声说了句:“你们认识他么,你看他一直在看咱们。” 其中一个被我们叫做疯子的人扭头看了一眼,立马又转了回来:“操,他怎么来了?” 我听了有点儿发毛,问道:“谁啊他?” “文儿,比咱们大两岁吧,道上的人,估计今天来找人事儿。” “你怎么认识?”疯子拿扑克挡住嘴:“我哥初中跟他一个年级,以前跟我说过。” “赶紧玩吧,别多事儿了。”另一个人打断我们俩的谈话,又开始玩了起来,只是这回我们总感觉背后凉凉的,说不上什么原因。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然后很有礼貌的问了句:“哥们儿,来根烟。” 我一愣,看着手里的紫云说道:“这是假烟。”我确实没骗他,在学校买到的烟都TM是假的,没办法,谁让学校大门离的远,我们懒,假就假着抽。 他笑笑说:“没事儿。” 我掏出一根给他递了过去。 拿了烟他就站在窗户边儿上抽了起来。那天牌也打的没劲儿,我通杀,几把下来我赢了300,他们没钱了也就不玩了,该散的也散差不多了,然后我收拾起扑克,准备回教室拿书包,没想到丫蹭一下钻了过来 笑了笑说:“哥们坐。”
我当时猜他是不是在打我钱的主意,可就算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镇静地坐下。 “什么事儿”我问道 他顿了顿说:“朋友,我遇到点儿麻烦,能不能先给我拿一百?” 我心想操,果然不错吧,妈的真后悔刚才没有一起走,数什么钱:“拿着吧,谁还没个难事儿。”说完我装着很大方的给他抽了一百。 他收了钱,站起身跟我客气了一句:“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扬长而去。 这事儿过去以后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是我吃了亏,这种让人难过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回忆的,人嘛,谁还没个怂的时候,咱得向前看不是么。 可没想到过了几天,依然是我在食堂玩牌的时候,只听到背后有人拍了几下手,我扭头一看,正是那天找我借钱的文儿。 看着他一脸笑容,我有些摸不清他想什么,说实话我当时挺怕的,怕他还跟我要钱,把我当成他的工商自动提款机。
他没看出来我不自然的表情,径直坐到我对面儿然后笑了笑说:“哥们,那天走的急,也没跟你说我名字。别人都叫我文儿,那天谢谢你了。”说完掏出来200快钱放在桌上 我心里顿时一宽,原来是回头感谢我的,随后我就装着说了句:“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没事儿就行。”
他一听就感动了说:“你我交下了。”扭头对其中一个比我第一届的说:“买两瓶啤酒去。”也不管认识不认识人家,就这么扯着嗓子指挥着。 那孩子倒也实在,没敢废话就跑进了小卖部。 就这么的,我认识了这个2B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们之间流传现在道上挺狠的一个人就是文儿的大哥,他叫老虎。文儿专门在他手底下要账砸场,但前几天家里出了事儿,就不想在道上混了。眉毛被人毁了就是因为以前的大哥给他的信儿,文儿说:“道上的事儿不是能进就进,说退就退的,你看,我眼角不就留下记性了么?哈哈。” 我打小也不是什么好学生,但也从来没想过要认识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更别说去混了 但他好像就是有那么股子魅力,风趣幽默,让人很像和他打交道 他对朋友也好,讲义气,也玩伤感,反正不是平常人嘴里说的那些小混混,就是个狂妄加SB 倒是我问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他总摇头不说,说提了他头大,还是甭提了。 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电话号码,说有事的时候告他一声,他能帮我说上话。 说完背身挥了挥手就闪了。 我挺高兴,钱翻倍回来了不说,还认识个出事儿能撑腰的。 那天感觉真挺美。
我们学校不是重点高中,所以鱼龙混浊,当官有钱家的子弟挺多。但是平常不招惹人,不烧B,谁也不会没事儿和你较劲儿,当然,除非你点儿背了,那是没办法。 反正当初来学校的时候听说挺乱的,但上了一年学,我一次架都没见有人打过。 所以我虽然不上课,但也活的挺好,每天和哥几个打打牌,蹲楼梯看看妞,没事儿干就抓阄踹正在上课教室的门儿,最牛也就是校长门口撒泡尿,再出格的事儿,我可真没干过,想也没想过。
至于将来,我觉得先他妈把高中毕业证拿了再说吧,其他的都完蛋去!, 可就有那么一天,我点儿背,被人给拿住了。 事儿是这么出的: 那天是高三会考的日子,这时候我才高二,平时那帮牌友都是高三的,所以今天他们都去考试去了。我一个人在食堂没事儿干,闲的蛋疼。 过了一会儿进来俩人,一看就是平时练体的,手上拿着篮球,买了两瓶儿饮料走了。 我想反正也是闲着,就出去一块玩了起来。 说实话,别看我个子高,但我打篮球真不行。
投篮连球框都擦不到,他俩开始不说什么,后来就嘻嘻哈哈笑我 我不是什么有脾气有胆子的人,对别人的嬉笑也就只当没听到。 打了会儿我就坐篮球架下面休息去了,刚坐下还没坐稳,扭头一看,其中一哥们儿放这儿的太阳镜儿给碎了。 我一个心急把他叫了过来 他一瞧,比死了娘还气 开始还叨叨谁TM这么操蛋把他眼镜儿给踩了,骂了爹又骂娘的 可也没法啊,人他也抓不着,我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心想不关我事儿就赶紧走吧 我笑了笑安慰了下他就往出走,准备回食堂。
刚进食堂,身后只听见一阵脚步,那俩练体的跑过来搭着我肩膀,笑着说:“朋友你别急着走啊。” 我纳闷儿问了句:“怎么了?” 他说:“没事儿,来,换个地儿说话。”
我心里感到一丝不安,但腿没站住,被他练哄带骗楼进了教学楼背后。 一到地儿,他俩脸刷一下变了,手一撑墙说道:“哥们,你跑什么呀?” 我心说:“操,栽了” 他把眼镜儿拿出来让我接着 说:“你看看烂成什么样了?” 我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拿着自己看看。” 我接过来看了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一横说:“不是你TMD 投球给我砸烂的么?” 我说:“别乱说话,这么冤枉我可不行。” 刚说完他一拳头挥了上来,我根本就没看清楚,太快了,起手出拳之间,我已经见了红。
应该是看我也被吓着了,就没再打,按住我说:“小子,我可不是讹你,这眼镜儿是我媳妇儿从北京给我买回来的,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呢,我就想咱俩一起商量商量把事儿给码了,不然我交代不了,你说呢?” 我心说你真TM高,有刚有柔,就这么的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了 “你想怎么着?“ 他把我拉起来,给我拍拍土说:“我也不跟你打弯子,1400,你出一半,我出一半儿。” 其实我这人是很财迷的,一听这话说:“钱没有,有本事你弄死我吧。”
我一听也怵,我说有啥法子么? 疯子给我出了个主意:回家躲着去吧,他反正也不知道你是谁。 我说:那不行,那我不就怂了么。 他摇头说你自己看的办吧,说完也没心情玩,聊了会儿天儿就散了。 回家路上想了好多对策,但一回到家就很自然的装道:爸,我病了,明天给我请个假 说完我自己都骂自己怂。
不过真的,我被吓着了 你说他要是跟我来横的也就罢了 给我玩这么一手,看小说也没这么复杂啊,要么挨顿打,要么把他俩放倒就行了,琢磨着大齐跟我放下的话,怎么想怎么哆嗦。 说实话都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 之后的三天我在家里是度日如年 所有的矛盾就在我要是去学校,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但要这么躲着,我心里真不是个味儿,其实时间一点点儿过去,我还就TM这么躲着了。 真不能想 直到第四天下午,跟我一起玩牌的另一个朋友突然给我打了电话:你在哪呢?我说在家
他说疯子被人架走了
我一听就急了
我说:“知道是谁么?“
他:“知道,还给留了电话,是大齐。”
“给我号!”
临挂时说了句:他们都别着刀,疯子让我告诉你,只要他说不知道,他们不会怎么样
挂了电话,我发了半天楞,猛抽了自己个嘴巴子,拿起电话就拨了大齐的号。
由于前2章文字少,所以多给大家发出来一章。 “大齐,我钱齐了,你在哪儿?"
"是你啊?没事儿,还有一天呢,你还能躲。”“我没躲,你在哪赶紧见个面儿,把疯子给我带来。”
他说:“行,在时代广场吧。”
我双手捂着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掏遍了口袋,翻遍了家,只找到215快钱。
平时也没什么好朋友,就算有,我知道这时候跟他们借钱也白搭,说还不如不说,不说还有朋友做,说了以后怕是见我都躲了。
翻了翻电话薄,我看到了文儿
想了想,我给打拨过去了电话
“是文儿么?”
“恩,怎么了兄弟?”
“……出了点儿事儿,你方便么?”
“晕,我在外地呢,什么事儿?”我一听,说:“算了,没什么,你忙吧。”
心说得,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硬着头皮上吧
刚穿好衣服,手机响了,一看是文儿:喂?
“你别急,有事儿你跟我说,怎么说挂就挂了?”
“我说说来话长,棍子伸到头前儿的事儿,说了也没用现在,等你回来再说吧”
他一听有些急,还劝我:你别急,我给你找个人,你在XX广场接他
我一听地方正好一样,便记了人家名字,匆匆出了门。到了广场,大齐和大概10个人左右的已经在车站等着。
我一看阵势,刚才还挺硬的腰板顿时就软了。
等挪到大齐身边,他赶紧把我拉过去说:“你倒还算是个男人,挺担心你朋友是吧?”
我说:“别废话,疯子在哪?”
大齐往身后指了指,我看到疯子这2B在冲我笑,是那种特不好意思的笑。
大齐贴着脸跟我说:“你兄弟就有点儿不够意思了,把你家地址已经招了,我可没对他怎么样。”看着我笑了笑,我其实一点儿没怨疯子。
大齐伸手说:“钱呢?”
我拿出来200:“先给你这么多,其他的明天给你。”
大齐一咧嘴没说话,把头转到了一边儿,倒是他身旁一个人儿开口了:“孩子,你耍我们呢?”
我说:“没有,先给你这么多,其他的明天给你,本来说好也是明天是最后日期啊”
大齐转过脸来,说:“刚我错了,原来你真是个娘们儿,700快钱看把你给墨迹的,这四天你玩蛋去了?行了,今天你给不全我,我就不要了,你走吧。”
大齐身边的人都在狡诈的笑着。我拿着钱不知所措,根本摸不透他的意思。
大齐看我发愣,吼了句:“赶紧滚吧,回去跟你爸说,你惹事儿了,准备准备吧!”
这句话让我打了个哆嗦,难道他还要去我家闹?让我爸出来给知道这事儿,我还怎么对的起他?
这时忽然从我身后走来一人,也许他一直在旁边,只是我没发现。他看了看我说:“你是洋子么?”
看着面前一个20出头的黑背心儿,我点了点头。
他点了点头,转头跟大齐说:“哥们,这是我兄弟,欠你多少钱?”
大齐没搭话,只是斜眼看着他
背心儿说:“哥们你说个话,咱们有事儿说事儿,欠人还认,欠钱还钱,痛快点儿。”大齐说:“他欠我1400,你看怎么着吧。”
背心儿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文儿的朋友了,胆子状了状说:没那么多,最多也就700……
背心儿示意别再说了转头拿出夹包,给大齐点了1400说:“兄弟对不住,钱你点点,看有少没。”
大齐拿了钱掏了两根烟,给了黑背心儿一根点着了说:“朋友,事儿没那么复杂,就是坏了我东西赔个钱,我也没为难他,现在清了就好。”
转头拍了拍我肩膀说:以后学校有什么事儿言语一声。
说完带着人走了。疯子边走边骂,我说:“对不住了哥们,让你受牵连了。”
疯子拍着胸口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不帮你谁帮你?
黑背心儿那哥们拉住他,给他招呼了辆TAXI,让他先回去了。
然后我俩找了个小饭馆儿,点了两个菜,他就开始问我事情的原由
反正事儿也完了,我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堆,他只是沉默不出声儿。
等我说完以后他说:“以后这事儿既然不是你干的,就打死也别承认,今天还好是个眼镜儿,要是坏的是条人命你还怎么玩?”我连点头说是,想起了1400,我支支吾吾说那钱我会尽快还的。
他说别急,要还也不用你还,等文儿回来了谁拿的谁还。
——4
好了先到这。明天继续。 哎呀,没人来看么? 我走过去,他给我递了根苏烟说:今儿赢了输了?
我说今天没玩钱,你怎么来了?他笑着说道:“办事儿啊,你忘了我没忘。”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我知道,他是来为我报仇了。
我想了想说:算了吧,都已经放学了,人都走空了,况且大齐一般也不在学校
他嘿嘿冷笑说:你蒙我干嘛?人都齐了现在就差你了,走吧。
见我愣在了原地,他还是乐呵呵的拖着我出了学校,根本不把我的担心放在心上。
出了门走到一处背地儿,只有一辆金杯车停在那里,我认得出,是当初那辆拉狗的车。
文儿笑呵呵的跟我说,一会别出声,什么都别说,看戏。
我应了。车门一开,只见大齐和那天另一个练体的被蒙着眼睛绑在了车上,当时我就给吓蒙了。
我小声说:文儿,别做傻事儿,咱该玩玩去,事儿都平了,钱我给你,别弄出事儿来。
文儿没吭声,脸一沉,把我推上了车。
车门一关,油门一踩,开了出去。
车上总共14个人,抛去他俩和我还有11个人。
在车上我那是一个乱呀,把进监狱的事儿都琢磨出来了,想起了我年迈的老爸,想起了疼我爱我的领家大妈,想起了我暗恋许久的女孩儿,当然别人谁都不知道,我觉得我要踏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好几回想和文说,但一看他们一个个沉闷的表情和往日换了个人似的,我怕我再多嘴我也该被绑了。车一路颠簸,都TM颠簸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地儿了,我打开窗户一看,根本都没见过这地方,我心想,肯定到了郊区。
车在一个大麦场停了下来,一看就知道是废弃了的,方圆十里都没声儿,这点钟,再过一会就新闻联播了。
想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我爸坐在电视机前看到儿子蹲号子的情形。文下了车,什么声都不出,挥手让哥几个把人抬了下去。
转头指着我说,在车上呆着别出声,给你留两根烟,记着,出声儿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
我听明白点儿,起码觉得应该不会弄出人命。
拿着这两根烟我是颤颤巍巍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我就跟TM被人捅了pi 眼一样,疼的药命又不能叫。我坐在车里,文把麦场地上的一块儿席子掀开,操,一个大洞!
哥几个把他俩麻利洞里,然后从旁边的旧谷仓里推出来个手推车,车上满满的麦子,对着他俩就倒了下去,直到把他俩埋的叫一严实,才把车推回原处,然后又提溜了一串辣椒,放在一个盛满水的胶皮桶子里,就那么泡着,过一会水都变色了。
一光头把辣椒取出来,看了眼文儿,从背后摘了他俩眼罩口罩,还没说话,大齐就来劲儿了:你TM是谁?
文站在他脑袋边儿,戴上黑色的头罩,我不知道他是哪儿弄的这东西,像极了银行劫匪。
文蹲在他脑门子上,抽着烟往他脑袋上吐,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大齐开始还挺横,看着一个桶子放在他面前,他也知道不好了,但无论他怎么骂怎么喊,都没人搭理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直在被人吐烟。过了两分钟,他开始毛了
还有跟他一起那个练体的,从开始到后来一句话都不敢说,我估计要不是麦子埋了他,他裤子早就湿透了。文儿蹲下来扶着大齐的头说道:“三千,怎么样?”
大齐咯咯笑笑说:“牛B你弄死我啊,你弄不死我别让我查到你TM是谁。”
文儿听了咧嘴一笑,挥手,一桶辣椒水儿从他脑袋慢慢倒下,他是又叫又喘的跟孕妇生孩子没两样
文拿这回给他伸了四个指头,大齐看了骂了一句:“操,四千?我他妈一毛都不给你!”
还没完又是一脚,大齐脸上瞬间见了血,大齐舔了舔血和辣椒水混在一起的液体,笑了笑,刚想说话,旁边那位开口了:给给,我给,5000我给!
大齐扭不了头,但还是喊了句:你真TM给我丢人!那小子没理他继续一个劲儿的点头,点头点的跟磕头似的说:爷……我给……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给……
毡子拿布子重新蒙了他眼睛,然后哥几个合力把它刨了出来,一脚踹到一边,然后留了个纸条扔到他脚下。
文儿蹲下拍了拍大齐的脸,笑了笑:“挺硬。”一挥手,众人上了车。
车开的远了,大伙才突然笑了起来,我的心算是放了一半儿,总算没出什么大事儿
毡子扭头跟我说道:洋子,怎么样,过瘾吗?
我说行行,够够……了,够了,过瘾过瘾
文儿摇头说,不行,才刚开始,钱还没要回来。
我说不要了不要了,不就1000快钱么,别整出事儿来
文儿一变脸说:我给你出头,你就这么扫我场啊?
听了这话,我呆在座位上,再也回不过话来
毡子看到后赶紧打哈哈说:洋子放心吧,没事儿,只是吓唬吓唬他,要给以前都是用水泥灌,那麦子一泡水就是没人救他自己也被撑出来了。
文儿一脸不高兴说:毡子你多嘴是吧?
毡子打个鬼脸儿,说:文儿哥,你说你跟这几个上学的毛头小子搞什么搞?吓唬吓唬得了
文儿说:“你知道什么,在学校里欺负这个欺负那个就觉得自己挺牛B了,每天风风火火的这个那个,不给他点儿记性路上撞你一下还跟你横,我本来不想管这些B事儿,但撞我头上了我就得让他记住。”
我说:文儿,回头你打算怎么着?
“不能急,让他怕,就得玩熬鹰”
“什么意思?” 文儿摇摇头,意思我太SB了:就是他有防备的时候不弄他,他感觉太平的时候给他来一下子,我看出来,他挺能扛的,钱就跟他的兄弟拿,玩,咱就和他好好玩。我想了想,特诚恳的说:文儿哥,我求求你,拿了钱就别整了,今天我谢谢你了,太谢谢了,一会请哥几个去吃饭,真的,我不怨他了。
文儿一脸的不痛快,毡子赶紧拉住说:行行行,要不就这么着得了,刚才话也给那俩孩子留下了,怎么办他自己知道,文儿,我们还有别的事儿干,这大齐就这么着吧。
我连忙附和,文儿看了看毡子说:“你今儿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我说什么你跟我来反调?我TM是为了我自己么?洋子,我TM不是为了你么我?再说了不给他点儿骨头吃,他以后还瞄着你这块儿肉怎么办?”我说:“是是是,对对对,咱们都别急,有话好好说,我觉得这么一整他,他以后也不敢乱折腾了,他嘴硬,但还是得怕,况且咱们都没让他看见,根本出不了事儿,而且别人也不知道我和你认识,更不会怀疑你,我在学校很低调的。”
文儿想了想: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儿
我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说吧
“回头你把你的学退了吧,跟大伙一起闯荡,我是真把你当兄弟。”“跟你闯荡?不可能!”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有点儿怀疑,他是拉我下金海,还是拉我上刀山。
“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跟我对着干?好好,我一片好心,你就给我这么个答案?你说你TM天天在学校那么混着是个事儿么?是那是在浪费生命!”说完,文儿拿出根烟点上把头扭到了一边。
听后我也有点儿内疚,人家这么帮我,我却总扇他脸:”可是我……从来没干过,也从来没想过要做生意,何况家里人也不同意啊,我还有学要上……还要考大学,考研究生!”
我话还没说完,引来了满车人的嘲笑,只有文儿被我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指着我,感觉想把手指插到我菊花里似的,怒道:“行,你还挺能给我在这儿装……你,你TM明天就给我滚回学校上学去,要让我知道你翘课,我,我TM废了你!”毡子赶紧拉住文儿颤抖的手,语重心长跟我说:“洋子,你真不知道好歹,难怪让大齐点儿你钱,你好好想想,别辜负了文哥的好意!”
我点点头,说:“让我想想吧,事情挺突然,我不好擅作主张。”
文儿听完一挥手,让车停在了路边,一脚把我踹了下去说:“你就TM的给我好好想吧!”说完车门一关,汽车呼啸着从我身边儿擦过。
看车走的远了,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我很羡慕他们
平时有说有笑,
出事儿了敢作敢当,
跟他们这几个男子汉比起来,
我真的差多了。可是……
不上学去社会上闯吗?其实我也常做一些从学校出来白手起家的梦,但我毕竟和他们萍水相逢,我不敢轻信,更不敢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他们,我承认,是自己没有勇气。更何况,那些梦也一直都是个梦。
这一路连个鸟都没有,偶尔从身边开过去几辆前四后八的大卡车,我心想,看来我真的得走回去了。
渐渐天也快黑了,说实话,我开始有点儿害怕起来,不光光是害怕夜幕的降临,其实,更害怕的是文儿。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怕他。
也许,道不同不相为谋吧。亲眼看到大齐被灌成B样,我心里更多的是同情,而不是复仇的快感。
文儿他们也许早就习惯这么对待与他们作对的人了吧。
要搁我这儿,真的下不去手。
走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感觉双腿发麻。
又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文儿。
我:“喂?”
“你在哪儿呢?”
我看了看路边的牌子,说:哨子村
“别动了,原地等着。”
挂了电话,双腿再也动弹不了,颓坐到了地上。车子停在路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门打开,车里只有文儿和毡子,其他人都消失了。
文儿没看我,毡子笑着跟我说,快上车,有什么话上车再说。
坐在副驾上,毡子一脚油门儿飞了出去。
一路上,只有尴尬的毡子在不时的笑着,我俩谁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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