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记》
本帖最后由 浩浩 于 2011-11-16 09:21 编辑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天空散落着稀稀落落几颗不起眼的小星点,人性的贪婪拢上城市的喧嚣早已吞噬了头顶这片纯净的星空,满目繁星在这座城市里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幻想。
就是这样一个昏沉而静寂的夏日夜晚,于无声里彻底颠覆了那心里的梦想和伦理道德,粉身碎骨而从此面目全非。
时间只不过是十点刚过,在紧临繁忙街道的一幢楼房后面,一个女子求救声自胡同里微弱的传来。
“救命啊,救,,”
还没得及高呼,女子的嘴巴就已经被死死堵上,惊恐而又慌乱的挣扎却怎么也停止不了生生被硬拽向黑暗阴影里的凌乱脚步。恐惧和绝望写满了那惊恐的眼睛。
地下车库里,一辆商务车的的后面,罪恶正在毫无休止的施虐着。
一双粗壮的男性大手根本无视于那垂死的挣扎,于混乱中两三下就掀开了女子的衣服,那幽香而白皙的胴体在这混浊的夜晚显得异常诱惑迷人,一双手随即开始在四处蹂躏,嘴巴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眼睛里写满了赤裸裸的贪婪欲望。
何人能救我?何人能赐予我于从前?
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女子心里无声的嘶吼,逐渐麻木而瘫软的四肢,却伴随着无比清晰的思维,耻辱而崩溃的泪无声的流下。
月夜的混沌,以及另一端的喧嚣瞬间掩盖了这丑恶的一切。
现实的脚步从未因某一瞬间而停止。。。。。。。。。。。。。。。。。(引子)
升官,发财,死老婆。
如果你认为这是什么咒语,那只能说明你还幼稚,这只是当今现实社会所有成功男人人生愿望的浓缩写照。
也是本人这一年多来的亲身感受。
当然,最后三个字与我无关,我没有老婆。
如果你藐视,那你是女人,你还在相信自己可以拼得过青春,拼得过二奶,拼得过虚荣繁华。
如果你说你永远不可能做第三点那恶毒的诅咒,那说明你还是愣头青,你还没有成功,最起码你一穷二白。
如果你已经成为了人上人,那死不死老婆其实根本无所谓,因为你已经有了自动送上门的小蜜和无数艳遇。
老婆到那时候其实只是块道德的遮羞布,与诅咒无关,不过如果她自己主动永远的自动消失,那就从此摆脱了枷锁成就了肆无忌惮。
如果你唾弃,你诅咒亲情友情会从此背离这样的男人,那错了,只要拥有前两点,其它的根本会永远随行,不管他们心里是不是在咬牙切齿。
别把秩序弄颠倒,这就是唯一的游戏规则。
就这是当今社会现象,如果你怀疑你不相信,那就看完这个故事。
如果你最后怀疑是虚构,那朋友,你可以选择继续醉生梦死,现实并不残酷也谈不上残忍。
就算你痛哭流涕,就算你也许就是那个糟糠之妻。
如果你想问那爱情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就是刚刚扔进垃圾筒里头餐巾纸上的一坨眼屎。
斜眼扫扫都觉得碍眼,又黄又粘,真TM恶心倒胃口。
请别用自认为高尚的语言来给我上什么爱情理论教育课,那些全是纸上谈兵,你有这时间还不如用在去民政局看那些离婚档案册子清醒清醒。
如果你认为这是变态,这家伙肯定是一个其貌不扬没有什么文化长相极其丑陋的小人,那对不起看官,你的所有外在资本还有身价身份,相信现在绝对比我高不出多少。
还有,本人并不是愤青平时也从不愤世嫉俗,几年前的今天还他M的是一个手捧博士学位证书头戴学士帽的倜傥青年。
当然,多年之前我也不用想爱情是什么,自以为本人的感情历程甚至已经是别人标榜眼红羡慕的对象,因为是俊男靓女,并且还志道合。
事实确实如此我更是曾经一度引以为豪,虽然从没在心里感叹过,但最码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能轻松的编写一段人间神话。
可是到头来才晓得全都是狗屁,世上本来就没有回头路,那大学里的三年青春怎么可能重新来过,所有记忆无可改造。
只是,从那时那一天起明白了什么叫简单的愚蠢,现实里更无时无刻不充斥着真实的味道,那滋味既苦又涩。
当然也不能说一点学识和认知都不曾认识到,最起码知道了有样好东西,你可能会骂世俗那说明你不想得到,那朋友你可以继续标榜高尚。
那好东西叫金钱,有人喊它钞票还有人称之为铜臭,官方用语叫人民币。
门外有人在敲门。
“进来,”
“沈总,这是今晚的预约饭局,您过目,”
进来的是一个相貌美艳身材惹火的女人,甜得发腻的嗓音也许是当今一个女秘书必备的才能。
“嗯,放这里就行了,”
“沈总,”
“嗯?还有什么事,”
“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您还这么认真呀,小心累坏了身子,”一只粉嫩的胳膊转眼象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肩膀。
有时候,上床并不是只是男人才想做的事情,有些女人,根本巴不得被你扔到床上随后把她撕成碎片。
那双已经被欲望填满了的眼睛,所有含义在那里一目了然。
我不是兔子,对吃窝边草这种同样没有兴趣。
随即甩开了那只臂膀,有些东西,粘上了就很难撕开,除非你愿意挨那份儿疼。
“沈总,别这样嘛,人家只是看您这么辛苦,只想帮您按摩按摩,”
“谢谢,你可以下班了,”
“您忘啦,待会儿我还得陪您一起参加一个饭局呢,”
“没有饭局,你回去吧,”
“怎么没有哇,您不陪交通局的陈局长,也应该跟财政局的方局长见个面了嘛,人家方局长都等您好几天了啦,”
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我现在的人生,曾经一度的可望而不可及。
“陈小姐,”
“沈总,,”
厌倦了这种浮华的美丽,厌恶了这娇滴的妖娆,所有假象到最后都只是赤裸裸的交易。
“我再说一次陈小姐,呵你可以下班了,”
“别这样嘛,”
“请给我泡一杯咖啡,”
“好的,从来没见您约会过,也没见您有朋友,沈总,您不孤单吗,就让我来陪着您吧沈总,,”
“出去,把门顺便关上,”
“沈总,您知道您酷起来有多帅吗,”
“出去,”
怜香惜玉的话别对我说,我已经不是当年,爱情两个字已经被我弃之门外。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用什么得来的今天这个位置,我是用什么换来的这个人生。
所有的过去已经都是陈年往事,而现在,我已经完全拥有了那两个字,更甚至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可以小小的驾驭着那两个字。
对于那些对这个故事没有兴趣不愿意看的朋友,我表示理解,说明你的内心还在对爱情和社会继续抱有热情和希望,那我祝福你。
扯远了,我知道各位应该都是冲着我这题目的三个字来的,那就切入正题。
<偷情记>,要说的肯定是关于猎艳偷情方面的事情,这从来都是能津津乐道百看不厌的话题,如果你不认可那说明你是真正的人格高尚,高尚得绝对懒得点击这三个字,不会看到我说的这些话,更不可能看到关于一个人的亲身离奇经历。
那如果是我一不小心又一次误解了一个善良纯洁的心,那我慎重的道歉,并请耐心的往下接着看。
如果看到最后你还不懂,还是想来和我探讨一下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人生的话,那么请提前预约,我已经不再是当年。
“喂,薛总务吗,”
“沈总,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给我重新换一个秘书,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新面孔,”
“啊?,这次的这个也不行吗,啊那好的,我现在就去落实,”
“嗯,”
“啊那个沈总,有没有具体的什么,啊比如特别要求什么的,”
“没有,只有能适应工作就行,”
“好的,”
“哦对了,不要再找女秘书,找个男性,”
“啊男性?沈总,我没有听错吧,您想要配个男秘书?,”
“不错,我不相信男女搭配那套,你给我找个能实实在在做事的男性,年龄最好跟我差不多,”
“那就是不超过三十岁是吧,别的还有什么特别要求吗沈总,”
“没有了就这些,能本分做事就行,”
“好,我这就去安排,”
别误会,我不是同性恋更没有那种个人倾向,只是有时候,适当的距离更能让自己融入工作。
非同一般的人生经历,让我懂得了其中的意义,或者说看清了真实。
本帖最后由 浩浩 于 2011-11-16 09:21 编辑
沙发
待续
赶紧续 浩浩看起来不错 本帖最后由 浩浩 于 2011-11-17 10:15 编辑
能够愿意全部说出来那就说明我现在已经具备了免疫力或者是已经权衡了利益关系,同时也说明我现在在社会上的地位已经超越在金钱之上,那就是权利。
如果你认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那我得帮你纠正一下,有钱不一定四通八达,权利才是背后看不见的霸主。
打个比方同一处豪华别墅,你用金钱,买了住进去,而我则能直接握有那份房产地契。
不再多作解释,如果有耐心看完,那你肯定应该已经懂得了其中的意思。
当然,对于预约我可以选择不见面,因为,我有这个权利。
这就是现在的我。
而两年前的今天,我还是一个永远废弃了爱情,为了能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而四处奔波的,极其平凡只是长相有些出众的一个普通80后男人。
借此机会我也想面对真实的过去,重新洗刷一下过往,那份被永久埋藏的情感记忆,现在已经是彻底的改头换面。
沈光鹏是我现在的名字,现年28岁,很抱歉所有出现的人物名字全部采取化名,所有省市全部隐写,我想大家应该都能理解,道理就象是谁都不愿意浑身赤条条的暴露在大众广庭之下一样,虽然我的外表绝对算得上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女人,你永远别希冀可以指点江山,你在改变一个男人生命轨迹的同时,你自己的符号在他心里也已经同时改写。
这是我第一想告诫的事实。
讲述正式开始,所有的故事必须先理出个开头才可以完整的继续,我也不例外,只有从最根本的深处开始挖掘才可以洞悉一个人的人生。
二十八前的一个寒冷的冬夜,我出生于一个贫瘠的小山村里,兄弟仨中排行老小,而这份真实的历史,现在已经被彻头彻尾的改写。
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离开过深山的那种,直到那一年,我考上了重点大学。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所有记忆一再沉浮交替,那年的记忆却是永远难忘。
因为那一年,我走出了大山,走进了外面陆离的世界,从此再也没回头。
依旧记得是个平静平常的日子。
炎热的午后大地象块巨大的烘烤火炉,肆无忌惮的释放着灼人的热量,烘烤着人的意志。
我无所事事却又热得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拧着那几个收音机频道,这是唯一可以获得外界声音的渠道。
门口暗影一闪,看下手表时间,又到了父亲下田的时候了,我边喊边站起来:“爸,我和你一起下地吧,”
“不用,刨地那哪是你这书生能做的活计,你不是说这几天就有消息吗,在家耐心等,啊,”
“有消息支书会来通知的,爸,家里就我一个人从没下过地,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咱家地在哪儿呢,您就让我让我陪你去吧,,”
“不行,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去看书,”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我转过头去,继续恳求。
“妈,你就让我去看看吧,我只去看看还不成吗,大哥二哥能去怎么你们从来就不让我下地,”
“仨儿啊,你不是做这些的人,”
这就是我从小一直的待遇,我是自出生就被涂上了色的一只乌鸦,不管是不是情愿。
有时候对这些老生常谈不免感到烦乱,忍不住就开口反驳:“我怎么不是了,妈,如果收不到录取通知书,我不是也要象你们这样当一辈子,”
“不会,你不是说发挥不错一直都说把握很大的吗,”
“那谁能说得定,高考的事情本来就,”
“那就再去看书准备复读,”
“妈,你就认定了我以后不可能拿锄头啊,要是考了三年都没考上到最后还是下田种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呢,全村就数你最有脑子了,那些地多你少你不会咋样,仨儿啊,你今年要是考上了可就是咱村里出的头一个大学生了呀,”
“妈,”
这就是我长到十八岁时候的人生缩写,虽然生在偏远的农村家里贫困人口众多我却从未受过餐风宿露,也许可能从小调皮显得头脑聪明,自上学起就被寄予了无限的希望。
不过我自己倒从来没有把成绩放在心上过,从小学起就一直觉得学习很轻松,每次得到奖状回来后往家里唯一一张象样的桌子上一扔,转头就跟同村小伙伴们厮打搞闹到一块儿去了。
这种情形一直延续到高中,渐渐的却发生了变化,每每看到那一个个低首深埋词海的后脑勺,心里有了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并不是来自于学习,而是有了种淡淡的人生迷茫,这是不是唯一的求生出路。
自从高考结束,每天从我父母亲那些断断续续的话音里,我开始意识到那一直以来耳边沉重的希寄对他们来说是意味着什么。
日复一日,每天枯坐在家等候消息。
从他们整天忙碌的身影而我却闲得直犯晕的生活里,我渐渐明白那份录取通知书已经成了全家所有的精神动力,但同时慢慢的也成了我的一道人生枷锁。
沉重而又迟钝,犹如一匹耕耘的老牛,只能向前不能向后。
今天看着他们一如既往的又准备下田劳作的模样,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我突然不愿意想象自己以后的人生,因为,我的人生好象已经脱离了可以自己主宰。
“好了孩子他妈,别给孩子压力,仨儿啊,要不然你就跟着去看看,”
“你在说什么呢,”
“我只是叫孩子跟着去看看,又不是真的想他帮着做什么,”
“爸,我可以的,”
“都别说了,看书去,”
从那固执而倔强的眼神里,我读到了自己的人生,我已经被钉上了远离深山的印记。
这就是对那一天唯一的记忆,深刻而难忘,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是该高兴还是该欣慰。
不过有一点肯定了,那就是我终于光荣的实现了光宗耀祖。
我也如自己所愿更如所有人所愿,终于走出了大山,我终于摆脱了那厚重的贫困,我终于可以做到出人头地。
这是全家人的想法,也是我当初背上包裹走出大山那一刻的感慨,我甚至开始庆幸从此我的人生一定是一路顺畅而辉煌。
又是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思维。
“进来,”
“呵还在工作呢呀,”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还是没来由的做不到平静,随着脚步声我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您怎么来了,”已经这么长时间,我唯一还不能适应的就是眼前的这个面孔,或者说我根本永远无法做到面对面。
“呵坐下,怎么跟你说的来着,呵看来又忘了,”
“哦,呵,嫂子,你来啦,,”
“对了呀,呵以后别再忘了知道吗,见着我就叫嫂子呵呵,还有,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呢,呵自然点嘛,”
“呵知道了,”
“呵还知道,我看,你根本就没听进去,怎么样,应该还没吃晚饭吧,”
“正准备出去吃饭呢,嫂子你呢,”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等下我陪你一起去那个饭局,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适应,没事,啊,慢慢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嗯呵,嫂子,今天晚上哪里请客,”
“嗯,好象是财政局的局长吧,名字记不得,呵不过记不记得没关系的,咱们俩只要赏他个脸就行了,”
“好的,”
“呵都小半年下来了,肯定都习惯了吧,我一路上来,呵看来运转得不错,”
“呵还行,全都是靠,”
“说什么呢这是,呵都说了是亲兄弟了怎么老把这话挂嘴上呢,以后可不准了啊,”
“呵呵,那个,哥,还好吧,”
这个字,艰难的自嘴里吐出,我却还无法清醒。
“嗯,就那样,一个字,忙,呵我们可以走了光鹏,也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哦,好的,这就准备去,”
我攀上了人生的巅峰,从此却无法看清眼前朦胧的霓虹灯闪烁的,究竟是怎么样的光芒。
坐在豪华的商务车里,感受着轻稳的飞驰,手心里享受着那些高档皮质带来的尊贵触感。
脑子里随即跳出一幅幅画面,已经有多少时日没有在心里沉浮了,却永远无法抹去那最后的背影。
目睹着眼前那一步一步走向浮华的尖细脚步,还有远处阴暗中投射过来的那一闪而过的嘲笑和蔑视的眼神。
那天,是我人生中的莫大耻辱,可谁也没想到,命运弄人,我有了今天的辉煌。
哼感觉真是可笑,这就是真实世界,犹如一出恶劣的皮影戏。
是不是没完啊 恩,没完呢
现在休息下 浩浩 发表于 2011-11-17 12:1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恩,没完呢
现在休息下
别休息了 急着看呢!辛苦下吧 本帖最后由 浩浩 于 2011-11-17 14:57 编辑
光鹏,待会儿那个什么市级局长肯定会谈到投资的事情,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
“现在还谈不上想法也不做定论,这才头一次见还没见着人呵不能光靠道听途说,嫂子,你放心,要是可行的话,到时候我会再好好斟酌的,”
“呵你哥昨天还称赞你了呢,”
“哦?呵是吗,我这有什么,还不都是哥和嫂子有心栽培,”
“话不是这么说,都已经是一家人了,本来就应该扶着点儿,哦对了,光鹏啊,下星期二刘委员五十岁生日,你哥没空,到时候你替你哥去一下,啊,”
“我这边没问题,呵嫂子你说一声就行,”
“你哥说了,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
“行,小王,还有多远到了没有,”
“前面就是了沈总,”
说不上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应酬交际,想起一句话:人之所以会保持刻苦的精神是因为他还不具备享乐的资本。
很奇怪,刚才进门那一刻的感觉真的是很奇怪,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场面其实可以算是司空见惯,门一打开人还没走进去,就见里面唯唯诺诺走出来几个西装笔挺膀大腰粗,标准的官员穿扮。
不知道这官场穿西装打领带是什么人订下的规定,却明显已经成了当下官场政界上唯一的服饰风景。
不管是人是鬼,不管级别高低,不管高矮胖瘦,只要进入那槛,统统变成相同的皮囊,所不同的只是标牌的差别。
最后自己也成天给绑上了标牌变成了这样,最可笑的是,还曾经一度充满仇恨及鄙视。
“沈夫人,您请这边坐,”说话的是个头顶光秃油亮差不多年近50的矮胖男子,目光带一了那些围在其左右的身影,看来这位是这其中的核心者。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这种场景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因为过不了多久,所有目光就会聚集到这边来。
“哦呵不了,今天我是为了陪我家二弟,光鹏你先坐,”
“请问,这位是,,”
很享受那注视过来的目光,谦逊、卑微,权利就是这样,在哪怕比自己只高半点级别的台阶面前,随即犹如哈巴狗一样摇头摆尾,何况此刻在眼前的是一道巨大鸿沟。
“呵怎么,您还不知道,”
“啊不是不是,刚才就看见了,只是不敢想象啊呵,看来这位就是沈省长失散多年刚刚团聚的弟弟吧,长得可真象,呵您好您好,我是M市财政局局长方梓明,今天能见到您真是荣幸呵,”
“不客气,”不卑不亢,平淡冷静,记不得这已经多少次客套台词了,在那双眼睛的投身下,我已经慢慢变成了铜心铁骨。
“那,请问,沈省长他今天,,”
“呵他正在北京参加一个会议,您是,方局长是吧,”
“不才正是呵呵,”
看了一眼那长得活象弥勒佛一样的家伙,这种笑面虎已经司空见惯,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那种莫名奇异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扫扫四周,是个还算气派的酒店,眼前的排场虽说算不上顶级最起码是一般有钱人都无法沾指的地方。
说白了就是,不是不让进,而是有钱也进不去,因为权利与金钱,有时候在显示尊贵身份面前就成了两回事儿。
“方局长,今天我是看在听说跟我家内弟原先是同一处老乡的面儿上陪他来一次,可不能有下次,您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廉政的国家公务员,”
“夫人教育得是,呵保证,保证下不为例,”
“呵那您就看着办吧,,哦对了光鹏,待会儿还得记着回老太太那里一趟,啊,她听说你最近事情多,呵心疼了呢,给你熬了点参汤,你哥回去可都没这待遇的哟,”
“呵那我等哥一起回来再去吧,”
“去吧,妈心疼你,我跟你哥不也心疼你呀,打小就走散了,这么多年你哥心里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
谎言说多了就是真理,虚情假意感受多了难免就是温情,我已经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对白,只是有时候,虚幻的烟花都比寒冷的雪花来得温暖。
嫂子,呵呵,”
“哦呵,方局长,对不起,您请客却听我跟我弟弟说这些,”
“哦没事没事,心里真是感动啊,没想到沈省长家里竟然会发生这样一个感人至深的亲情故事,真是感人肺腑啊,”
觉得堵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即将要下雨的原因。
早已习惯了冗长而客套的用餐,突然间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了多年前那个宁静的夜晚,哼,这就是世道,所有丑恶已经可以活脱脱的默然于现实之中。
一时间心里对眼前这些生出些许烦厌,没来由的第一次。
“光鹏,是不是哪不舒服,”
平静的声音瞬间把自己拉回了现实。“哦,呵没有什么嫂子,”
“今儿晚上是怎么了,都没见你怎么说话,那个方局长说的合作提案你认为如何,”
“资料已经到我手里,嫂子,三天之后你听我答复,”
“呵行,你做事我和你哥一直都很放心,”
“那如果是可行,就还跟之前一样做,你们放心好了,”
“嗯,你看着办就行,光鹏,我怎么看着那方局长心里感觉不怎么舒服呢,你呢,看着那人你有没有这感觉,”
“呵不都这样的嘛嫂子,虽说我才进入这圈子没多久,嫂子你跟着哥时间长见得应该比我多,”
“说得也是,唉,”
原来并不是只我一个人有那种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和诡异笼罩开来。
看来这次是次不可以轻易涉进去的一汪浑水。
“光鹏,你看着办,你感觉行就试试,要不然就算了,你做主,啊,”
“嫂子你放心吧,”正说话间,手机响了起来,只要看到的是陌生的号码随即搁置一旁,任由它不懈的鸣叫。
“应该是刚才那个方局长,这人还真是性急,”
“我想先搁他几天,最近好几个项目得跟进也没什么时间,我不想有什么闪失,嫂子你和哥放心吧,到时候要是合适我会把风险评估预算拿给你们先过目,”
“嗯不谈这些了,光鹏,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还记得吧,考虑得怎么样了,”
“时间还早,要不找个地方喝点东西边喝边聊吧,”
车子停在了一间咖啡店门口,打发走了司机之后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一路回旋着几天前的一幕,那天夜里,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阵对话之后我听到了这样的内容。“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光鹏,我的事情我也没有瞒着你是不是,”
一开始我并没有接话,只是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象越来越变得诡异和虚幻。
沙发
待续 “你看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从前了,事业也已经很成功了,嫂子说这些就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知道自己所需要的并不是考虑,而是要多长时间用来接受一份现实:相比于得到,这份付出绝对值得,所以其付出也就是理所之当然。
“嫂子,这事你跟哥商量过了没有,你们俩都同意的话就行,”
“光鹏,话不是这样说的,呵你哥有什么,关键是你得考虑清楚了,”
“你也知道的嫂子,我对这些婚姻爱情本来就无所谓,这要不是你说我压根儿不想这些事情,既然你跟哥都认可这么做的话,那我听你们的,”
“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光鹏你可想好了,嫂子不逼你,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搭上你一生的幸福,”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荒诞戏剧人生,可就是这样无巧不巧的发生到了自己身上。
“没关系嫂子,你跟哥就想成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就行,不过嫂子,你自己考虑清楚了没有,”
“与其眼睁睁的看着还不如先行动让事情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光鹏,你好好想一下,嫂子给你时间考虑不强迫你,”
“我无所谓,嫂子你认同就行,”
“考虑一下吧,我等你答复,光鹏,嫂子全指望你了,我不会忘记你为你哥和嫂子做的这些的,”
历历情景在目。茶杯端在手里,嘴里余留着一丝丝清香,清新雅致的环境冲淡了些许充斥在胸口的沉闷。
其实来不来聊天说不说话我心里知道结果其实都是一样,从那时那刻起我的所有情感就已经全部出卖。
还是继续先说说我自己的从前吧,那个曾经洋溢着无数青春和激情的奔放岁月。
大学生活永远让人可以有留恋的地方,摆脱了深似海的刻苦学习生涯,从一个极端反转至另一个极端本身就意味着颠倒了乾坤。
曾经,我也是青春焕发活力四射而又觉得人生阳光无比阳光灿烂。
“方淳,怎么样,愿不愿意跟哥儿们出去兜两圈,”
“哈,没空,”
“方淳,你现在可真不够意思我告诉你,见色忘友做到你这份儿上的可没几个,又不是带你去马杀鸡,”“那种事情只有我们这些人做的,校草怎么可能去,人家有校花陪着啦,今天是什么日子,人家早就不知道啥叫兄弟情谊喽,”
“你们准备去哪里,”
“我们有事儿没事儿你反正又不跟着去,”“算了咱还是别说了,还是识相快点儿腾地儿让给人家吧,”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不是如今的选择也不是当初的决定,而是那流走的岁月全部付为了流水。
“喂,你们几个说不说,”
“我们说了你就听我们的吗,”
“哈哈,不说哪知道我会不会去呢,”
“我们准备去,”“不要告诉这家伙,诅咒他等下死在石榴裙里头永远的遗臭万年,”“哈哈方淳,这话不是我说的,你要怪就怪他,”
“你们真的不肯说?”
“你想听?”
“喂,先吊人胃口的可是你们,说不说,不说等下季丽丽来了我就说你们都有主儿了,”
“唉别别,说还不行吗,淳你这家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还说得出这种话,叫季丽丽别给咱几个介绍,你真的想看着咱哥儿几个绝后啊,”“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倒是没有,不过嘛我会看情况,如果值得考虑的话再说,”
“嘿你不会带上季丽丽跟咱一块儿去吧,”“怎么可能,那是什么地方,虽说他俩都有人抢,那地方可见不惯他们俩在那里表演爱情话剧,”
“说得也对,方淳他也不可能去那种地方,再说我们也是没事找事去玩玩的也不是当真,”
“我说你们到底说不说啊,今天是成心想吊死我啊,”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也不是我们不说,是你平时根本就唾弃那些东西,再说我们哥几个也就是去看看,”“我们晚上准备去同性恋酒吧,”
“什么?,去同性恋酒吧?你们几个疯了吧,”
“我就说不要告诉他,你瞧这眼睛瞪的,那些地儿压根就不是方淳他这种内心纯洁的人儿去的地方,”“我们就不纯洁啦,也就是去看个热闹嘛,这要不是有暗道你们想去瞧还进不去那门呢,”
再回忆当年,那情那景已经面目全非。
“你们晚上难不成真的准备去那种地方啊,”
“对呀,不是告诉你听了,”“不告诉了不好,告诉你了还是一样儿,我就说了跟方淳说等于白说,”
“你们有事没有啊,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平时也没见你们几个少糟蹋良家妇女,”
“瞧,我就说了跟方淳这小子说咱哥几个都没好下场,跟你们说了不听,”“方淳,嘿要不跟咱一起去看看,听说那里可不是一般的地儿,全是些平时在台上经常露脸的人儿,一般人儿见不到的,”
“我不去,你们几个也别去了,”
“行了你不去就算了,我们几个晚上去瞧瞧,”“也是,要是叫季丽丽晓得我们带方淳去那种地方,以后我们在这学校里头是没法子交到女朋友了,”
“你们女朋友还少哇,”
“再多也比不上你们家那一个啊,”“得了我看咱们就别在这儿跟他扯了,去那里之前还得去借些行头,”
“还准备什么?”
“你这样子穿上身休闲装就能混进去我们哪有那种派头,别以为那种地方容易进,我们今天晚上去的可是一间顶级娱乐会所,”“别跟这小子在这扯了我们快走,”
“哎你们等等,你们真要去啊,”
所有的青春年少意味着沸腾的热血和挥洒不尽的激情,有意无意的,我们总喜欢冲开朦胧的面纱。
“怎么,你也想去,”
“什么我也想去,就是问问你们,你们这是准备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就是去见见场面嘛,”“你以为我们准备去做鸭子吗,我们想做还没那本钱呢,现在的女人啦,贪欲可不比我们男人哦,”
“你们怎么一个个的把人都想成这样,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哈我们的方淳同志还生活在属于他自己的童话世界里头呢,”“那是当然,从出生到现在这小子就没受过什么世俗污染,说不定哪天他看破红尘,那时候做的事情可能还比咱哥几个猛烈,”
“有那种可能吗,你没看人家黏糊那样儿,我们有哪个有方淳这好狗命的,”
“真是服了你们,我这种人也能让你们羡慕,”
“你以为生活一直生活在城市里头就好啊,我们都向往高山流水的生活,再说我们娘老子怎么就没把我们生出这副好样板的呢,那样的话咱学校的顶级校花也不会到你这小子手里,”
“说话怎么说,什么到谁手里,不是我说你们哥几个,你们今天谈这个明天约那个的不累啊,”
“你都准备在勾勒你和季丽丽的未来了我们可没那种好事儿,”“行了,别扯了走吧,方淳你要是感兴趣到时候拷电话,”
“这不是白说吗你,到晚上他怎么可能打电话给我们,人家那时候还不是正是花前月下外人勿扰的时候,”
“我说你们别去了吧,晚上找个地方咱一起聚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呢,”
“行了你留着跟季丽丽咬耳朵吧,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省得烧得咱哥几个心里疼,”
“我真的有事情要告诉你们,你们几个这点面子都不给?”
“回来再说不是一样的嘛,再说季丽丽一人的话顶咱兄弟好几个了,方淳你还是先把她灌醉了早点下手,”
“哈哈这还用得着说,方淳早就得手了,是吧方淳,”
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