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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诗人星宿刘客白:诗歌源于母亲的感应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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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9 09:02: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颍河一粒砂 于 2013-11-19 13:31 编辑

          (刘客白,1987年生于河南登封,现居新密,媒体工作者。)
         诗歌最终会与我发生关系,是因为我的母亲:一个生于1958年的乡村农妇。如今她还在贫瘠、荒凉的农村生活着,整日与土地、庄稼、农药打交道。乐此不疲,无可奈何。也许在此刻,我一提起她,她就会有所感应。
        我说的不是也许,这是真的。就在我正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母亲从乡下给我来了电话,电话那头我一听是她的声音,大吃一惊,眼泪差点流出来。然后,我告诉她,我正在写一些文字,里面提到了她,她就打电话过来了。她笑了笑,问到,是吗?就开始问我寒问我暖。
         我们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我的童年。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了起来。在我5、6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天天给我讲她的青春,她的文学。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断定,童年的我,就被母亲染上一股文艺范儿了。
        母亲给我讲她在学校写诗歌的事儿,并且时不时地给我朗诵她写诗歌。虽然至今她的那些诗歌,我一首也回想不起来,但我觉得她是一个诗人。在学校时,母亲的诗歌经常在学校的板报上刊登、被老师当作范文在班里朗诵。这和我在上学时,在学校的待遇几乎一样。
         后来,由于时代的原因,母亲初中没上完就辍学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读过一本书,没写过一首诗。而是整日地呆在家里,照顾我年迈的外公外婆,剩下的时间用来纺花织布。我母亲在纺花时发明了一个成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后来她才知道,在她之前,毛主席已经说过了。
         我比我母亲幸运,处于一个好时代,最重要的是,她和父亲即使砸锅卖铁也要让我上学,不想让我再走他们的道路。
        于是,我初中毕业后,顺利地上了高中,那是发生在2004年的事儿。我高中的学校有一个图书室,里面只有一部分书对外开放,都是些妇女生活等等类的杂志,像文学之类书籍从不对学生们开放(我至今不明白这是为何)。
       有一天,我看到图书室的阿姨上数百米远的地方提水吃,为了能借到图书室里文学类的书籍,每天上午第二节一下课,我就飞奔到她那里,给她提水。果然,如愿以偿,我获得了特殊的待遇:随便出入图书室,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这令其他的同学很眼红。
       那一两年,我读完了里面所有的文学类书籍,知道了鲁迅、萧红、巴金、沈从文、矛盾、老舍等等中国现当代作家。书虫的日子,过得津津有味。有时候,宿舍熄灯后,我就点着蜡烛看书。现在想起来,我为那时的自己感动。
       母亲给我了文学细胞,最初我并没像她一样写诗歌,而是的、梦想是做一名作家。上大学以前几乎没有读过多少诗歌。2007年,我踏入了大学,我记得我进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学校的图书馆,并且顺利溜了进去(新生没有图书证是不能进去的),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
       卡夫卡、加缪、博尔赫斯、马尔克斯等世界一流级大师涌向我,令我不知所错。在大学时,我也试着写了一些小说,大概有10多万字,但他们花费了我很多的时间。后来,我发现写诗歌比写小说节省体力,索性就写起诗歌来。
         当然,在大学图书馆阅读到的诗歌还是有限的。系统地阅读到国内以及世界上被广泛所知的诗人,都是在网上读到的。后来我又到北京流浪了一年,在北京郊外的平谷区图书馆又阅读了大量的诗歌。在那里,我对诗歌有了真正的认识。
        我读小说的时候,也写过一些诗歌,但都很稚嫩。开始正式写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许多80后诗人早已在网络上名气大噪。小说与诗歌有着内在的联系,由于有了前期阅读了大量小说的铺垫,我很快就进入了诗歌。第一次发表诗歌是在家乡的杂志《登封文学上》。
         那时,我觉得我已经是个诗人了。后来,在很多场合,我更愿意说我是写诗的。现在想想,我写诗歌,纯粹就是因为比写小说节省体力。不过,现在我已经热爱上了写诗,说不出为什么。就如母亲当年一样!



刘客白诗歌十首



《骚动》


此时,除了非正常死亡,哪里都追赶秋天
刀刃上,一只高跟鞋敲打着你的耳膜
而疼痛推着斗车,带走了所有的苹果和词语
这不是你的错,一封信说来就来
就像悬崖上的眼泪,从早晨坐到了黄昏
落下的时候,有几只狐狸叫醒了生育
是呀,这么久了,还没从沙发上改变价值观
从柔软到坚硬,再一次考验了语言的消极
从坚硬到柔软,你所得到的夜晚拴着一只京巴
而,新闻里的秋天就真实了?我们看到的
都是被化肥腐蚀过的舌头,那栋大楼里
有大片大片的药水,被比喻成笑容
还有,一棵九叶草搞了几个女人就成了政治犯
哎,关于植物学我没啥可说的,划着船
认识了蝌蚪,和它们谈论上映的祖国
“前几天,键盘上的葡萄流产了,原因是
媒体曝光了几只带鱼的猜测,不去追究
到底是谁骚扰了谁,就把叉车开过去
撵吧,夏天过去了,一阵风还会把秋天吹来
多少年了,坟头的野草还找不到方向。”
你说,这不是你的错,农民也学会偷懒
不再种植芝麻、油豆、谷子,他们开着拖拉机
去搞革命,把妇女和孩子运上博览会
让他们哭,让他们把合欢的树影拉成同情
我去田野转了转,泥土的腥味已赶上了血液


《神仙洞》

对于我来说,洞穴就是一张新闻纸
阅读时代,标题被微生物感染
或者把身体研成墨,镶嵌在公共场所
被人观赏,享受缩小的成就感
那是在早晨,我们在树枝上航行
耳朵,掠过一座青山和葡萄园
步行着,跟随一个法国人进了洞
就像在稻田插秧,歌颂斗争
有时被压迫,有时把头伸进权力里
只有来到这里,才用光线剪指甲
而暗河、钟乳石在练习比喻:
灯光像一个人的多动症,蜿蜒
像政治斗争,开始于哪个年代
没人在乎。撑着伞,挡住了改革
命运,被铁栏杆拴住好奇心
前进或后退,像眼镜片上的雾气
依赖于天气预报,和大禹传说
只有原路返回,才能找到午后哲学
身体在下雨,习惯向潮湿靠近
用一片玉米地的低矮,抓住眼球
和平年代,不是事实也是事实
一只脚,原谅了山路的弯曲
另一只脚,在大海对岸抱怨大海


《告别》

够了,标题和导语最终要被诗歌拦住
在棋盘山公园,就着馒头的黄衣服
再怎么说,地平线也走不进你的修辞
那些死人的斗角和龚梁…别说了
带着哲学,在河水的纹理里挖一句话吃
把轮椅比作欧阳修,被书法家嘲笑
把医生的父亲装进墓穴,去换取一棵杏树
这些,就是你运用语言的策略?
没人问,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会低落
还有寺庙的和尚和袈裟成了笑话
唉。一个人在屋里,给歌声剪指甲
从瓦屋里出来,就忘记了南瓜的味道
夕阳在西流湖落下,会有一片马
批判现实,用68路公交或者B12的节奏
就像你们在菜市场买菜,分不清萝卜
和摊主的脖子向哪里倾斜。广场上
到处都是革命的人,宁静和宁静碰撞在
一起,听到没?接吻的人在贩卖枪声
小桥在象耳草上望着性事,政治犯
在湖水里铺开一张床,赶走了航行的菩萨
他们换了换屁股,用善良犯罪
一年就是这样,在一篇新闻稿里步行
和牛羊结合,用一个女人的信封摇晃
你一直在劝告我,去生活里游泳吧
是的,身体的坡度不会大于对面的泳衣


《回家》

你耳朵里的故乡感冒了,被一辆卡车撞歪
分辨不出炊烟的高傲,也分辨不出性别
好像在石头堆里扒太阳,爱上了黄昏
那里,鸟叫声已走远,河流已长出乳房
它不是你的午休,也不是你离家出走的地平线
用哭泣挪动几棵白杨树,贫穷等于政变
这么久了,战争还没结束,荠菜落在
碗里,瞄准证书,庭院里只剩下一棵梨树
把梨花娶回家,和花卉生育子女
谁去阻拦你,就是报纸上崩塌的罪人
岁月是手术室,笑脸是大夫新换的刀片
切割着乡愁,疼吗?新生婴儿这样问
你看,云下面挂着村庄,牙齿一样陈旧
年龄咬来咬去,亲过几个家门的对联?
年画还没贴,异乡人不识太上老君
水蒸气里有祖先的烟袋锅,冒着鞭炮声
香椿树倒立在火光中,抱着尺寸
从磨刀开始,到打铁结束,开门声里
路过一群人,撵雪时,有另一个自己
来到街上,到处都是赶集的年代
和平是从什么地方分手的?这些年
你用树枝抱过一个姑娘,想和她
下雨、雪,你的胆量小了,推开门
被一个姿势的转变撞到了天真
回家,你用一片麦田被收割的瞬间回家

《对一场学的判断》


雪下在下雪之前,或者多年以后
你在祈祷,有几只黄雀,追赶着青春
奉献是几颗塔松的坏脾气
向道路抗议,爱是马克思和列宁的距离
看不清窗外的祖国、民族
除了赶马的鞭子,就是一群山羊
妹妹,你是一场雪的三分之一
拨开时代,把晋阳湖和火焰山装上车
用一颗眼泪的速度投降
想家的时候,敲打别人的脑门
剩余的粉嘴唇、白指甲,在这里下雪
像一只车轮对另一只车轮的政变
妹妹,你用笑声堆起的雪人
越来越陡峭,超越了鸟巢的声调
下课铃声掉了,他们抬着脚
把身子迈进了和平里,而你去参加
一次革命。失败,是一棵白菜的变戏法
不发言,也不给相爱留一点空地
好久了,我都忘了什么是沦陷
妹妹,你的一次朗诵,搁置了一场雪
没去破碎里追赶蝴蝶,我就不是
扫雪的工匠,你也不会从湛蓝过渡到
坚硬和疲惫。亭子捶打着寂静
这片罪恶的土地上,有太多的亲人
学会了沉默,用一场雪刮鳞片
在坠落里生火,火苗是你我的对视
我们打洞的瞬间,有一只狐狸在奔跑


《在板庙》

山路还没有走完,在一千多米的七峰山下
我们把车轮停在了和平上,阳光细的像朗诵
吕沟不是你的聚焦,皮沟也不是
过了这座桥,往幽静处走
课桌就埋在夹缝里
这里,是一个人的往事,一场雪
和一次意外的支教,另外三个人的到来
匆匆,像一片落叶的急躁
我们刚在陌生里稳住脚,信仰就出来了
那纯真和质朴,把大山引向了哪里?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是橡子
可以磨面,也可以督查松鼠的行踪
八十个孩子吃上了白菜
还有免费的胡萝卜,“那是
两年前,报纸刊登了嵩县的灶台
引发一次言论滑坡,后来,有人来到这儿
经过考察,碗里就盛满了笑脸”
我们来这里,带来了几排新拉链
握着手,远处,有一次山峰挪动的声响
放下去,耳根,是孩子们在堆雪人
下大雪的时候,你们还会来吗?
他的问话,减去你的答复
等于一篇新闻报道,离开的时候
一排拉链,等于五兜玉米羹
还等于镜头里的作弊,你说,该下雪了
告诉我,你是去阻止一场雪的飞奔
还是先给她写封信,把雪从窗外叫醒?

《访问一场雪》

立冬已过,今年的雪还没有下
漫天飞舞的是一些尸体,和一些小脸盆
不下雪,并不能阻止我去雪中漫步
咳嗽,或用雪搓手。常常在半夜醒来
写诗,每个词语都是下雪的痕迹
潮湿、缓慢,带着责任感加速或者跌落
树叶飘落的途中,就是雪在练习自杀
那陈旧和颓败,平行在屋檐上
就是一场雪攀登的痕迹,模糊你的视线
也模糊了你对柔软的观望
它们手拉着手,悄悄地爬上了树杈
连麻雀和狐狸都躲在一封信里
河流颠覆性匀速运动,就是在孕育一场雪
鱼群挺着大肚子,在白沙湖赶集
没多大一会儿,额头已白茫茫一片
一群孩子跑过去,用算术题堆起了雪人
另一群孩子跑过去,用雪球打仗
怀孕就是下雪,只是,下雪的美好
比不过生命。我说这话的时候
去年的一场雪又下了起来,夹着破碎
有拥抱,也有分离,在嵩山广场
你用雪和她说了几句话,瞬间,雪花
就融化成一匹河马,问候一次革命
和一次集体的抗议。那些土地开发了吗
好几天过去了,雪花还在压迫里诉讼
到了小雪时节,能不能掉到地面上?
现在,一场雪就是感冒和低烧
它的安静,掩埋卑鄙,也掩埋邪恶
谁看到善良,就看到了你的纷飞


《在姜爻水库》


一座水库比一次消遣要悠久的多
这是公认的,也是不可抗拒的,你看
无花果在两边站着,朗诵
忽略我们的笑容,有农夫的质朴和一次
刻意的停留。把叙述推到岸边
不用挪动也能走到河对岸,翘嘴鹬的采访
换来谈论,“灌溉和除险相伴
不能让下游的村民坐在槐树下
接雨水,到那时,一切都结束了
饥饿、炊烟处在同一起跑线上
历史,不能用一次演讲去掩盖事实”
在岸边,我们都被感动了
和护栏打成一片,有人是这样的
开始时,他不明白水库是唐诗宋词里的
后来,摘下眼镜,把思路溶入水
终于看见了,在谈论里戏水
用犁把时代翻新,水库已不是一座水库
它是一本刊物里的修辞、河流、吸收
你还没看见,工程师在停顿里洗脸
祖国诗和农事诗交织在一起
庭院里,挂满了秋天的三个额头
这一切,都是坦然的,你不知道
说了这么多,我还不想
从一座水库的潮湿返回,堤坝上
有你丢下的词语,也有我的
车开了吗?让我再看看他的真实
打开字典,那紧凑的开阔和渺小让你失眠
盆地里,有你不认识的从前
仔细数一数,是在劳作时遗忘的科目


《会议》


话题是水利,捎带着几座水库
遗留的是窝窝头和黄花菜
这些罪证,有点垂直,也有点偏差
唉。一些人去了南方,另一些人爱上了水
你坐着,能看见对面的洪水冲毁鸟巢
岩石在航行,能有海水的味道吗?
那些早餐和夜宵被河坝代替
再仔细一算,报告里的垂柳迎来秋天
“有55座水库需要你去讨论
还有两个人的吃水问题
那麦田和玉米地,已多的数不清了
营养不良时,整个村子挂满泪水
紧随其后的是一些红豆和地瓜
在慢行。紧挨高粱和黑芝麻
信任抓着树梢和水渠,用榆钱飞行
他们关心的,是粮仓能不能
高过屋顶,其余的,都是假象”
你说,词语过河时,你卷着裤腿
用人类可以接受的法则冲击
唉。被亲人牵挂,你就是单边
听你咬了这么久的牙齿
他们咬枣,这时,有几个棱形加入
“噢,你说的太对了
这么久了,第一次让我感动”
结束时,我晃了晃偏旁,做好了
从语言到步行的一切准备工作


《发言权》


藜。我像椭圆,还像倒立的多边形
有时候,近似于一块玉米地里的稗草
和劳动对称、瓜葛,不平行
也不镜像。多出的思想断裂在舆论直径上
散落一地的柏子,报道了死人和死人的亲戚
几乎是所有的媒体都在漂移、倾斜
都在收割和停车场外徘徊,最后
溺死在封口费里。听说了没?
手表上的报纸被人销毁,同一天夜里
皮带也从词语上掉了下去,原因是
一个指头和另一个指头喝了壶茶
茶壶,推平了一个村庄的坟墓
里面的牛、羊跑到新闻里,纠正了时讯焦点
还有,前几天,刚从学校走出来的鹅绒藤
因为渴,动了几下键盘,不挪动锄头
萝摩就不会高过旗杆,我们看到
他的父母守侯在蛋壳外,泪水
像一张白纸挂满了刀刃,“证据是一节
化学课,罪名已经形成了,会不会
煽动和颠覆,不是你说了才算
稻田里的亲昵还留在那里,消失的
谁去研讨,结论是你要在洞里
度过两阵雨,再度过两场雪
用树叶裹住身子,不要再去讨论接吻”
藜。我像物理,一棵树上的两次
分离,你用程序点燃,就烧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我已磨掉多余的棱
剩下的,都是一点卷曲。你说
矛盾是相辅相成的,这是宇宙的规律
我什么都明白,但是我抵挡不了那种不安
你不能不给我一个黑夜的滑行
你说呢?泽漆和言论在祖国长高了

         【相渝手记】:结识客白兄弟源于中原青年诗会,是这一场80后的狂欢,让我们因一个信念与缪斯的孩子走到一起。这其中最让我铭记的自然是客白兄,他是一个温暖阳光的大男孩,却有种厚实的沉稳,文如其人,诗歌也有着内在的张力。客白不仅仅是位内敛悲悯的诗人,同时他还是一个走在时代前沿敏锐的记者。客白这样的人生是多元化的,同时也是丰富的。能把两者集中为一种亮点,一种事业的力量,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何况客白还年轻,还在路上……最后我们要为客白兄弟拥有一个那么不平凡的母亲而感到骄傲,正如诗人本身所言:诗歌源于母亲的感应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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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9 13:05:4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是登封的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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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9 17:28: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读客白就像读小说。
在郑州网站和聚会上见过两次面。
印象不错。前几天才打听出去了新密。
我比他母亲大两岁。虽然我们算隔代诗作者,我读不懂他,他也读不懂我,但他的努力精神让我敬佩。
希望你们在这条路上持恒地走下去,不要半路改嫁。
多少人有了一点成绩,就乐去酒囊饭袋了。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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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0 21:25: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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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3 11:05: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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