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的一万块钱被包记

流氓

11．
　　她在那里不停地问着那个无聊的话题。
　　我到最后无奈地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太可怕了，你总是在怀疑别人。”
　　她把头转到一边看了看马上穿梭的人流，她回过头来说：“走吧！”
　　她往她的车前走，我愣了会跟了上去，到了车上，她坐在车里靠在那里手摸着头，样子是在思考着什么，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望向前方。
　　那个时候天已经微微地黑了，她就那样在那里愣了好久。
　　她把车开了起来，她一直都不说话，生气的样子。她不说，我也不说。
　　她把车开到了旁边一个比较高档的餐厅前，停下来后，她说：“下来吃饭。”
　　我说：“家里中午做的饭还没有吃完——”
　　“你意思让我带你回去把剩饭吃完？”她回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害怕别人笑话你？我很老吗？我才26岁好不好？”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她年龄，其实她心理我感觉比我小，有时候穿职业装是挺成熟，不穿的时候跟我看起来并无太大差别，只是我总感觉她比我大，这多是她在社会上，她管理超市，她的性格所导致吧。
　　我那个时候有种错觉，她比我大好多岁，犹如一面墙，我怎么都翻不过去可以看到她的全貌的。
　　我说：“不是的，我从来都没有认为别人会笑话我。我们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了，都能主动去勾搭人家老女人了，哪里有什么不同，我看不光不同而且你还挺有一手，那女人很有钱吗？还是比我漂亮，比我，比我风骚？”她直接用这个词，我无奈地说：“你为什么认为人跟人就是这样，她是好心好意问我需要不需要工作，说给我介绍工作。”
　　“介绍工作？去陪她上床是不是？给你多少钱？我留的钱你一分没用，你哪来钱生活的，她给你的？”
　　我再次爆发地说：“你再说，我就是死——”我喘息着。
　　那个时候，那个男孩子多么的傻，还拿死来发誓，对她有什么好发誓的。
　　她忙说：“好了，好了，别吓人了，上去吃饭吧。”
　　她走了下去，我在那里坐着，她走过来拉开车门说：“你，你不下来，我喊人了啊？我就喊哪来的小流氓——”
　　我下了车，她猛地对上车门说：“胆小如鼠，走吧！”
　　她要了个包间，我总感觉进去的时候有人在盯着我看，一直到了那个小把间里，我才轻松一些。
　　她放下包脱掉外套，服务生拿过菜单过来，她在那里看了看就给我说：“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我说：“我都行，你点吧。”
　　她见旁边似乎有小丫头在就没有推辞，自己点了几个菜，小丫头走后，她看着我说：“你在看人家小丫头吗？”她笑了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露一点笑说：“你有些问题。”
　　她又哼了下说：“才几天就练的很有效果了嘛！”
　　是的只用五天左右时间，我的身体就明显结实了，我穿了件白色的紧身小背心，她竟然伸过手来摸着我的胸，我被吓了一跳，她胆子好大，我忙看了看外面。
　　她的手停了下来，外面有动静，她收回手而是很自然地放到头上梳理了下，人家上菜来，她竟然说：“老公，我们以后经常来这里吃，这里的菜不错！”我被吓的几乎要颤抖，她叫我老公干嘛？她是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故意说的，也许如此吧。
　　我想我的脸都红了。
　　人家走后，她就笑着夹着菜说：“吃吧！”
　　我去夹菜，她说：“怎么了？我不像是你的女朋友吗？中国的大学里谈恋爱不是都叫老公，老婆的吗？”
　　我不太明白她说的啥意思。
　　也许吧，我们宿舍有两个哥们谈恋爱了，就是老公，老婆地叫的。
　　吃饭的时候，彼此没有说太多的话，大多都是她说的。
　　她还要了瓶红酒，她要我跟她一起喝，她几乎自己把那瓶红酒喝光的，我就喝了一杯。
　　她当我面接了一个电话，还是她那次的朋友，叫什么小顾，她当着我的面边笑边说：“你猜呢？真聪明，在跟他在吃饭呢！”她看了我一眼继续笑说：“没有，我刚回来，被那日本老板给烦死了，特别磨蹭，是啊，还好啊，现在吃饭，回头再说，哈，你知道个屁，我跟你说啊，小顾，有时间带去给你看呗，不过我可有点担心，人家还健身去了，你知道的，呵，行，有机会我带他去你那玩，先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我望着她，她说：“我朋友。”
　　她的脸已经变的红润无比，犹如那红酒的光泽一样。
　　我不关心这个，我只是感觉她为什么要这样得意狂妄地跟她朋友说，她让我再次肯定，她就是那种玩弄男人的女人。我真傻，她本来就是啊，她不就是在玩我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第一次问她叫什么名字，也许是有些想问她这个。
　　她说：“不是说对我名字不关心吗？”
　　我说：“不说就算了。”
　　“张，张红啊，怎么了？”她叫张红？这名字有点土。
　　我点了点头。
　　她说：“是不是感觉有点土？名字嘛，不过就是个代号而已。”
　　我没有说什么，吃过饭后，她让人把餐具收下去，她叫了两杯饮料和果盘。服务生走后，她走过去把把手转了下。
　　回来后，她直接坐到了我旁边没有坐到对面的位子上。
　　她拿起一片水果放到我嘴边说：“吃！”她第一次对我这么好，我感觉是。我说：“你吃吧！”
　　她说：“不，你吃！”
　　我张口吃了下去，她又拿了片自己吃着说：“我不好吗？”
　　我说：“不懂。”
　　她笑了，她牙齿咬着嘴唇，她微微地仰起头特别迷离地说：“有没有想我？”
　　我不说话。
　　她的手放到我的腿上然后一点点地摸过去，她在那里摸着，然后脸贴到我的脸上，那脸微微带着热气，是因为那酒的原因。
　　她把胸往我身上贴，那里已经被她就那样弄的特别的可怕。
　　我说：“人家会进来的——”
　　她犹如进入了一种特别陶醉的状态里喃喃地说：“进来好啊，让他们看，让那些小丫头看我跟你那样，不是很好？”说着，她拉着我的手往她的怀里按，我实在难受的不行，我握住那里摸着，她的舌头伸出来在我的嘴边翻滚着，眼睛闭上的，那睫毛很可爱，黑黑的。
　　我主动亲吻了下她的舌头，她的手摸着我的脸从嗓子里发出声音说：“你会忘不了我的！”
　　我猛地抱住她的腰，瞬间含住她的舌头，她也贴住我，她从沙发上起来坐到了我的一条腿上坐到了我的怀里，我想我胆子真够大的，我都不怕有人会进来了。
　　她坐到我的怀里手搂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嘴巴，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弄那里。
　　我艰难地说：“难受的。”她在我的耳朵边说：“告诉我，哪里难受？”我说：“浑身。”她哈着气说：“那儿难受吗？”我点了点头，她说：“男孩子不会希望女孩子亲那里吗？”我一听后，我打了个寒颤，我知道她说什么。
　　我没有说，她慢慢地蹲下，她双手解开我短裤的带子，然后就迅速地脱下，我望了望门说：“别这样，会有人。”她不听我的，她仰起头眯着眼睛过后她就头凑上去，伸出那红润的舌头。
　　我瞬间扶住了她的肩，后来又死死地抓住沙发，身体往下滑。她把我吞没，在那里不动，但是我感觉她那坏死的舌头在那里对付我。接着，她又不急不忙地拿开，而后把头靠在我的腿上侧着脸那样亲吻。
　　我想她真是个老手，她懂得如何让男人一点点陷入她的手掌之中，她懂得如何让你难忘，懂得如何让你去希望那罪恶，她一直都是带点妖媚的，沉醉的，迷离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绵软，不急不慢，犹如在睡梦中那样轻车熟路地对付着你。
　　我第一次感觉不同，犹如一个婴儿被她紧紧地裹在怀里，温热，着急，颤抖。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就那样侧着头，嘴巴微微地开启，她盯着我看。
　　我想她醉了，应该是醉了。
　　“喜欢吗？”
　　我点了点头，我不得不去点头。她听到后又猛地那样，这样来回好多次后，我求她说：“不要，我太难受。”她听后跪到地上，然后扶着那桌子慢慢起来，她背对着我，她就那样一抬手把裙子掀了起来，人跪着，身体靠着那桌子，她掀起来后回头看着我说：“这样！”
　　她慢慢地把那白色的有些透明的内裤一点点地退去，我看到那内裤都湿了，她那纤悉指甲上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那么的修长，上面还有一些小窝窝，我又看了看那门，我想我窒息的要死去了。
　　但是内心又无比向往那种东西，我慢慢地跪下来靠近了她。

流氓

12．
　　我无法自拔，我不能自已。带着一些恐惧但是又缠绕着太多的诱惑去靠近她，她的手轻轻地一下下地上下滑动，她知道我已经中了魔，已经完全被她牵制，被她所施展的坏的要死的法术所征服。
　　她闭了下眼睛然后把身体抬的更高一些，我凑上去，在那里慌乱地寻找，头不停地看着门。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胆子会有那么大，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我自己都不会知道。
　　我抱住了她，我想到了什么，那只小狗狗爬上了另一只小狗狗，他们在干嘛呢？我那样压着她，她的手握起来，她的裙子贴着桌子在那里飘来飘去。她双手抱起了头，低头在那里。我低头看去，她身下露出一片白，那白是那么的迷人，那白是那样的鲜活。我把她的裙子往上拿去，它似乎老会掉下来。她修长的白皙的大腿蜷缩在那里，她的脚从那高跟鞋里要跑出来，高跟鞋不停地来回摆动，如若不是脚还在鞋里，鞋必然滑落下去。
　　我不敢出生，我微微地张着嘴，她猛地把头回过来，然后脸贴着桌子，她微微地闭着眼睛，那嘴角一抹上去，她抿了抿嘴巴，皱了皱眉头。
　　我感到身体被她吸附的怎么都离不开她，只能拼命地去够她，她闭着眼睛开始是享受，突然她抓起拳头问我说：“告诉我，有没有跟那个女人？”我说：“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发誓！”哼，这个男孩子都开始要发誓了，都开始这样发誓了。这是什么？他的语气带着一点企求，她猛地睁开眼睛从低下往上看着我喘息着说：“使劲！使劲！”我点了点头，我把桌子都弄响了，我忙收敛了下，她用手把头发往上扶去看着我说：“你像个男人了，就要这样，发泄，想想自己受的委屈，你不该发泄吗？是这个女人在玩弄你，快。”我被她说的要疯了，我又不敢太大动作，可是又想，我竟然抓起她的头发，她伸手过来一下下地抓着我的大腿，每一次都很用力，指甲戳的我的腿有点微微地疼痛，犹如小时候在家里割猪草被那种带锯齿的草拉到一样。
　　她闭着眼睛，牙齿不停地咬嘴唇。我的耳边回荡着她说的她是坏女人，她让我报复她，这些话让我无比的疯狂，她的高跟鞋从脚上掉了下来。那洁白的小脚却在那地板上来回地拖动着。
　　我感觉我要完蛋了，我身体发慌，手在颤抖，我用力一抓，她又猛地回头，她皱的眉头特别深，有万般痛苦或者快乐也不过如此的表情啊。她洁白的小牙齿把那粉红色的嘴唇快要咬出血来。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我说：“你真，你真，你真浪！”我也许找不到跟好的词来，更美的词来。她听后回过头来说：“你在说我吗？”我听到后又似乎被吓到了，我把头转到一边，她笑了，接着，她就比我更凶狠地说：“是的，被人凌辱，被很多男人，被你和很多男人一起——”我要疯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痛了下，我忙说：“我打死你！”我去抓她的头发，她猛地说：“不许去想小丫头，不许去想老女人，你也不许！”我点了点头。
　　我不行了，我被她这些话搞的要死了，我重重地压住她，她的身体被我压的猛的下滑，我承受不住她这样的姿势，太艰难了。我压着她，她似乎是清醒的，她把我一只手拉到了嘴里，她咬着我的指头，跟个小狗那样咬着，特别用力，她好狠心，那用力不是故意逗你的，就是真的咬你，要咬死你一样。
　　我喘息着说：“轻一点。”
　　她啊了一声，我连忙抽手，可是手拿出来后被她的牙齿划的了一条口子，血流了出来。
　　她见到后突然慌张地回头看我，她不知道怎么办。
　　我捏住手从她身上起来，我坐在那里拿桌子上的面纸包住。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刚才——”她蜷缩着腿坐在地上说。
　　我宽容了她，我想我能去对她吼吗？刚刚如此，还是在这里，她提上内裤，跪在地上说：“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我对这个并不害怕，小时候经常被刀割到指头。
　　我害怕的不是血，而是她，是她，我突然感觉她犹如一个定时炸弹那样，也许在我身边随时都会爆炸。
　　“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她拉着我的手。我松开手，口子不大，就一点，她的牙齿太锋利了，而且当时我本能反应。
　　松开后可以看清楚那小口子，可是过一会，血又出来。她赶忙帮我按住说：“去医院，跟我去医院。”
　　我却直直地看着她，带着无奈的语气问她说：“你是怎样的人？”
　　她听我这样问她，她也愣在了那里，她有些茫然，她甚至连她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她傻傻地在那里看着我。
　　是的，她是怎样的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来自哪里，她要去何处，她这样跟我在一起只为了身体吗？她想如何去过生活。所有问题都浮现出来，同时还有她那带给我的身体的诱惑。
　　她最后只是轻轻地低下头，闭了下眼睛，说了三个字，那按个字很轻，“对不起！”
　　我一直记得这三个字。
　　也许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并不爱她，我被她的身体迷惑，我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行为，却糊里糊涂地不了解她的内心。
　　我本该先去度过一条小河，通过那小河练习游泳的本领，而现在却被她猛地拉入了大海，她想把我淹死。
　　突然门外有声音，而她的内裤还在腿弯呢！

流氓

13．
　　那个夏天总是无数次的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光是那炎热，还有那季节里的风，还有那样的夜晚，那空气里的味道。
　　我跟一个认识没有多久，见过三次面的女人。
　　我坐在她的车上，她开着车带着我在这个城市的夜晚奔驰，那夜犹如一场大雾，而她要带我逃离那大雾，又或者要带着我不愿意离开，在大雾里到处游走。
　　我想起那个夜晚，也许我听到她的车里放了一首歌，我好奇地问她说：“这是什么歌？”她说：“这么老的歌，你都不知道啊，《忘不了》啊！。”
　　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坏，忘不了你的好——
　　我说：“好像听过，不知道名字。”
　　后来，我一听这首歌，我就好像回到了那个夜晚。
　　音乐就是如此的神奇，它就能把你带回去，闭上眼睛，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细微。你甚至还会那么的颤抖一下，可是音乐结束，那感觉不在，你就要不停地去听，反复地去听。
　　她把我带到了附近的医院，我说不去，她说了句：“要打狂犬疫苗，你知道不知道啊？牙齿上要毒的！”
　　我嘀咕了下说：“又不是被狗咬的？”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其他意思，我只是顺口就说了出来。
　　她听后就说：“你意思，你意思我是狗吗？”我回头说：“我不是那意思。”
　　“还说不是，明明就是——”她又来了，她的温柔不会停留超过十分钟，她就是如此，我似乎慢慢地习惯了，当然我不是习惯地认为这是一种亲切，自然，不是，而是无奈，是无可奈何。
　　我说：“你从小生活环境里，别人总是欺骗你吗？”
　　她听后说：“只有我骗别人，还没有哪个有智商来骗我。”她尽显得意，高傲，甚至不惜把自己说成一个骗子。
　　她见我不说话就笑了，她不看我，一边开车一边笑，她的嘴巴轻轻地动着，牙齿继续轻轻地咬着嘴唇说：“怕被骗啊？”
　　我说：“其实你也不用如此，能被你骗的人都是相信你的人。”
　　“意思你很相信我？”她伸出手来在我的头上胡乱地摸了下说：“这句话不对，能被我骗的人都是我想去骗的人，都是要耗费我脑细胞去骗的人。”
　　似乎不太明白，但是又有些明白，我说：“也许吧，你都是有道理的。”
　　“再说了，你是小傻子啊，要是没有人骗你，你会变的更傻的。”
　　我说：“你能否不要叫我小傻子？”
　　“小傻子，小傻子，我就叫，我就叫，你这个小傻子，天下最傻的小傻子——”
　　我说：“我生气了啊？”
　　“天呢，小傻子还学会威胁了？生气？生给我看看，来，是不是要骂我？不过我看你这小子倒是有暴力倾向的。”
　　我说：“为什么？”
　　“为什么？”她哼了下说：“女人的直觉，直觉你懂吗？”她回头皱着眉头看我，然后不停地眨眼睛，她的样子可真够傻的，她才是傻子呢！
　　我说：“不懂，我只要知道我自己的感觉就好了。”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说：“没有感觉。”
　　她呸了下说：“总是如此的扫兴，让你说你又不说，不说你又总是用那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到了医院，医生说不用打针，除非那人有狂犬病，她听后自己笑了下说：“是我咬的，我可没有病的。”她在医生面前也是那样的神气，似乎这世界所有人在她眼里她都不当一回事儿，她的眼里只有她自己，她会把谁放眼里吗？
　　那男医生见到她后似乎很开心，一直不时地看她，一听这个就说：“你咬的？小两口吵架啊？”
　　她说：“他打人！”她还带点撒娇委屈的口气。
　　我一听就忙说：“我没有！”其实我不说还好，我一说显得多么的傻，好像是班级两傻孩子吵架找老师告状似的。
　　如果是恋人可不会如此。
　　那医生看了看我，我忙把头转到了一边。
　　医生给我涂抹消炎药，她就在那里说：“医生，对了，还有个事情问你下，你说我男朋友有自闭症怎么办啊？”
　　我刚想说话，但是却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那个啊，那得去找心理医生去。”医生说。
　　她说：“不要去精神病院吧？”她真是天生的表演天才，她说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副特别忧患的样子。
　　我却委屈地在那里想一拳打过去，我真想打人了。
　　“不用，先去找心理医生看看——”那医生涂抹好后笑了下说：“怪不得看起来有点像你弟弟呢，原来是这样。”
　　她说：“可不是嘛，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
　　我边走边想，脑子有问题，人家傻吗？会认为我是你男朋友，老公？
　　从医院里出来，我一直不说话，她在那里特无聊地说：“怎么了啊？还生气了啊？”
　　我回头笑了下说：“我们看起来并不像男女朋友，你以为你说的很像吗？其实人家在笑，在笑你。”
　　她走到我面前，把包双手提在腿边说：“我今天穿的公司员工说我看起来顶多十八九岁，弄不好，人家还以为你包二奶呢！”她自己笑了。
　　我看着她，我无奈地笑了。
　　她悄悄地走到我身边说：“你笑的时候挺好看的。”
　　“谢谢你！”我说。
　　“不谢！”她随后就说。
　　走出医院后，她对我说：“我把你送回去，我不能去那住，你自己一个人住。”
　　她的意思是她要回去了，回她的家跟她老公和家人还有孩子什么在一起。
　　我认为我可以跟她正常说话了，也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了。
　　我不喜欢她这样，我很多嘴地说了句：“你认为这样好吗？”
　　她那个时候有点走神，突然她看着我说：“你直接说。”
　　我低下头说：“难道你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爱情吗？”我想我多么的傻，我何尝不是刚刚在她的身上释放过，我何尝不是那样沉迷那诱惑中啊，可是这个时候激情平复，理智袭来，我在跟她谈论爱情。
　　“爱情？什么是爱情，我不懂，上车后告诉我！”她过去开车，我坐上车。
　　到了车上，她把车开到了靠近附近海城公园旁边的一个角落后说：“跟我讲讲什么是爱情！”
　　我知道她不会听的，其实我也不会说，是啊，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情？
　　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错，忘不了你的好——
　　那歌又在唱着。

流氓

14．
　　我说：“也许，也许爱一个人才是美好的，如果可以和自己爱的人那样也许会更开心。”
　　我用懵懂无知想去告诉她什么是爱情。
　　“是吗？比如和你暗恋的那个女孩子？你爱她，然后你们那样是灵魂和肉体的结合，对吗？”她看着我说。
　　我不看她说：“也许吧！”
　　她笑了，不停地笑说：“一个暑假，暑假结束后，你可以去想她，可以去跟她讨论爱情，但是现在还不可以，还要再等等，要等等——”
　　她的电话响了，她接了电话，在电话里说：“哦，王哥啊，你怎么想给我打电话啊？是吗？你想我？嫂子不吃醋啊，你想我。今天，今天晚上恐怕不行啊，家里有聚会啊，兰兰不是从美国昨天刚回来了吗？今天大嫂她们都回家，这样好不好，改天，改天我请你，你别开玩笑了，你小心嫂子知道啊，那行，你不怕，那我改天给你电话，好的，好。”
　　她挂了电话，我望着她，她说：“你看我干嘛？”
　　我说：“你朋友吗？”
　　她说：“废话，不是我朋友，我说半天吗？”
　　“男朋友吗？”我真是幼稚，十足的傻瓜。
　　“你想说什么啊？”
　　我猛地说：“你们也那样过吗？”
　　我一说，她就说：“你再说具体点。”
　　我冷笑了下看着她说：“上床！”
　　她笑了，她笑着说：“跟你有关系吗？”
　　我说：“没有，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她说：“那还有什么？” 我突然回头说：“为 什么要这样呢？难道睡男人？难道和很多男人那样很开心，很快乐吗？”我想我是有点发神经了。
　　“小傻子，你怎么了？”她问我。
　　我说：“我感觉这样一点都不好，你有家庭，你应该跟你老公好好的，你不该如此，他们不是真的爱你，也许只是想跟你睡觉，你知道吗？”
　　她皱了下眉头说：“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你不要装不知道，其实你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你有家庭——”我想到了什么后说：“是因为他不要了你，你报复他吗？”我那天听到她的电话，提到其他女人的，我差点忘了。
　　她说：“小傻子，听着，不要去猜测我，我不喜欢别人猜测我，还有，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我说：“我知道，我不是你什么人，我只是感觉你这样不好。”
　　她笑了下说：“我哪样？跟你吗？我跟你说，这社会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对于你不懂的事情，你不要多问。”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说：“我只想问你，刚才那个人是不是，你是不是跟他也那样过。”我问她。
　　她见我可怜的样子，她眼睛眨了下说：“你是不是认为我跟我认识的男人都在上床？”
　　我想是吧，也许，我们的认识本来就注定了我会这样想她。
　　“我没有！”
　　“你没有？这就是你理解的爱情？你就是这样去认为女人的吗？是不是你暗恋的那个女孩子如果跟别的男人打个电话，吃个饭，他们就有关系？”
　　我说：“也许不一样！”
　　“是的，是不一样，爱情让人信任！”
　　我说：“那我跟那个大姐说句话，你不也误会了吗？”
　　她笑了，无奈地笑了说：“你还挺有道理的啊？不过我告诉你，我那是为你好，你不会傻的认为我吃醋吧？我至于去吃那个老女人的醋吗？”
　　“为我好？也许吧，只可以跟你好！”我说：“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别人，不要那样说别人，我们都会老的。”
　　“是的，我没有你文明，我没有你高尚，我也没读过中国的大学，但是我告诉你，别在这个时候给我讲文明，等你将来毕业，踏入社会再给我讲高尚，道德，文明，那我才真看得起这个小傻瓜！”
　　她的话让我有些哑口无言，因为我不知道将来如何，社会那会对我来说一无所知。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其实，其实只希望你好！”我似乎还没跟她交战就败下了阵来，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刚学吹喇叭的小菜鸟，没吹几下就没了气了。
　　她也许很喜欢我的屈服，我这样的语气一说，她就温和地说：“来来来，对我好，是吧？这样对我好，要这样，我不要什么爱情，我在回家前，我只要这个，只要这个就好！”她只是轻轻一弄，我就起来了，她双手提起裙子，就过来跨到我的腿上，手在前面来回抚摸，并无立刻放入，而我呆呆地看着她，不时皱起眉头。
　　“好硬！哦——”她更加深深地皱起眉头说：“这个就是爱情吗？它想搞女人的，就是爱情吧！”
　　我难受地把头转到一边，我突然说：“外面有人！”
　　她说：“看不到的，不要紧张，我不要它软，要硬硬的告诉我什么是爱情，哦——”她不停来回蹭我，我说：“痛，你来吧！”她双手扶着我的肩，撑起身体，又慢慢落下，随后就不停地放慢动作，犹如慢镜头里那样上下起伏。我感觉她那特紧，她似乎故意的，用那紧紧，不停来回收缩地欺负我，似乎还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她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闭着，表情不停地变化，我想她心里在想着什么，不能让人打断，来不及跟我说话，她在上面特别容易来，我感觉是很快，她很快就到了，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叫了声。那声音真大，她不怕传到外面让路人听到。
　　她那天的来似乎最快乐，最疯狂，她好久都在喘息，回过来后，我已经走了神，她让我继续，“从我后面，来！”她说，她似乎感觉那样我很快，我说不要了，你早点回去吧！她没说话，低下头就包裹住我，她那样让我些许感动。她手机又响了，她拿过手机，嘴巴并没有离开，她好大胆，她靠在那里说“哦，我在吃点零食，这就回去，是的，好吃啊，兰兰，你也要吃？小坏蛋还跟三嫂抢，不给你吃，真好吃——”她就弄出了声音，我感觉她不是一般的镇定，坦然，她太疯了吧！
　　“兰兰，我这就快到了，恩，大嫂带回去给你吃！”她挂了，继续那样，她边电话边那样早已让我激动不行，很快我就发出声音，她很明白，舌头更坏，最后我挺起身子，她没有离开，我感觉那是我也许永远难忘的一次，这样，她慢慢离开，她全部要了，舌头轻轻滑了下嘴唇说：“我要回去了，我把你放在前面路口，你稍微走几步也就到了！”是的，不过一两百米就到，她开动车子，后来在那个路口停下，分手的时候，我说我下了，她拉住我并不看我说：“亲我一下！”我笑了下，猛地亲了下她的脸，她迅速回头亲了下我的嘴唇，她特老练，坏女人。
　　我下了车，她说明天中午过来看我，我望着她的车离开，我突然对她的车来往的方向无比的好奇起来。
　　她家在哪，家是什么样的，有哪些家人，她此刻想什么，回去跟家人怎样说话，我都好奇。
　　当然除了好奇，就是竟然感到了孤独，一种她离开后我感受到的落寞。
　　我竟然心里对明天的见面有所期待了，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也许要变成小坏蛋了，但是我没有什么好在意，那就坏吧。
　　是的，什么爱情，你不要，玩玩，我也可以，小傻子才不傻呢。他似乎开始把身体打开，随时欢迎那位坏女人的到来。

流氓

15.
　　第二天中午，我在家里做饭，电视开着。
　　我从小就很喜欢做饭做菜，小时候家里穷没有什么好吃的，总是想利用一些匮乏的蔬菜去做出什么佳肴来。
　　我忙的不亦乐乎，她前天是先来这的，买了不少菜。
　　当我看到那菜后，我感觉她还挺细心的。
　　做好饭后，我没有立刻吃，而是在电视上看新闻，电视新闻里在放一个地方山体滑坡灾难，那个地方一个村子都被淹没了，孩子没有地方读书，也没有像样的衣服穿。
　　她在那个时候来的，她进门的时候，我望向她，她的包挎在肩上，进来后说：“在看电视啊！”
　　我望着她点了点头，她回头也看着电视。
　　我说：“真可怜！”我一说，她也站在那里说：“哪儿可怜？”
　　我说：“电视上啊，你看啊。”
　　她嘀咕着说：“可怜的事情多着呢！”
　　我说：“你那么有钱，你们应该捐款——”我也许说的太多余。她听后就回头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有钱？”我不看她说：“你开大卖场，还开着宝马车——”
　　“你感到很开心，是吗？”她问我。
　　我说：“我没有，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那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认为有那么多可怜的人，钱多也花不完，应该帮助可怜的人。”
　　她哼了下说：“真伟大，你不应该去学设计，你应该去学政治，去做官，去做人民的好公仆，说不定将来我应该叫你刘主席！”
　　我知道她是在嘲笑我，对于她这种冷漠，麻木，我想她终究不是那种我理想中的人，可是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希望她那样，对她有这样的期待？
　　她接着说：“捐款？捐给谁？怎么捐？”
　　“捐给慈善机构，他们会把钱送去给这些人。”
　　她冷笑了下说：“你很了解这里吗？我把钱给他们，他们拿去给这些孩子？我怎么保证我的钱孩子们一定可以拿到，谁帮我去监督？你吗？”
　　我说：“他们自然可以。”
　　“哼，sonaive！”她说。
　　我说：“什么意思？”她又说英文，我想那不是什么好话。
　　“你这大学怎么上的？老师没有教吗？学几年英文了？教育失败！”她问我。
　　我说：“从初一开始学的。”
　　“那你就是个不用功的学生，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她边走向卫生间边说：“等你将来自己有出息了，自己有钱了，自己去做去，这可不关我的事儿。”
　　不多会她出来了说：“你做好了饭怎么不吃？”
　　我说：“我刚才不饿。”
　　她就靠在了门边上靠在那里看着我一笑说：“做好饭等我的吗？”
　　我说：“没有。”
　　她听后就直接走过来猛地捏住我的耳朵说：“你说句是等我能，能死吗？”
　　我皱着眉头说：“本来就不是的。”
　　“呸，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就猛地把我按到身下，然后在那里抓我，挠我，我靠在那里被她弄的控制不住笑，求饶她说：“好的，好，是等你的！”
　　她听到后停了下来，停下来后，她看着我，眼睛里放光，嘴角一笑说：“那过来吃饭！”她把我拉起来，然后一直把我拉到桌子前，她坐下后说：“我来尝尝小傻瓜做的菜怎么样？”
　　我给她盛了饭，放到她面前，她看了看我然后低下头，突然她自己笑了，她在那里不停地笑，我坐下来后说：“你为什么笑？”
　　“毛病，我干嘛告诉你，傻瓜，神经！”她还骂我，我说：“你真是的，你也不知道感谢，你还这样？”
　　她说：“好了，好了，我感谢，吃饭！”
　　我看着菜，我夹了块给她说：“你，你多吃点！”她又看了我下，撇了下嘴说：“你，你多吃点！”她学我说话，她老讨厌了。
　　“还不错哎，你挺会做饭的啊？这个鸡蛋是怎么炒的？这么好吃，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青辣椒炒鸡蛋哎，真是好吃，跟别人炒的不一样。”
　　我说：“这个是我从我家一个叔叔那学来的，他是土厨师，是先把青辣椒切成碎沫，然后放到碗里，把鸡蛋打进去，放上盐，味精，然后搅拌，最后放入锅里——”她说：“这样啊，你有时间教教我，我回去没事儿也做。”
　　我无聊地说了句：“做给他吃吗？”
　　她听后愣住，冷冷地说：“我有说吗？我告诉你了吗？”她猛地把筷子放下来说：“刘小北，你给我听着，从此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这些，还有，我再次警告你，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的事情从此也跟我没有关系，懂吗？”
　　我低下头说：“对不起，我知道了，不要生气，当我没有说。”
　　为什么每一次道歉的总是我，为什么？难道我非跟你说对不起吗？难道我不可以发脾气吗？
　　彼此又不说话，似乎好不过几分钟她就要发脾气，我真受不了她的脾气。
　　一直到把饭吃好，彼此都没有说话。
　　而我期待的事情，我期待的事情我有点担心会因为这个而不能实现，这样的气氛怎么办呢？我想跟她那样。
　　吃过了饭，她站起来说：“把碗刷了！”她走到了房间，我看了看，她把门给关上了。
　　我心想，我又不是保姆？
　　那盘青辣椒炒鸡蛋被她一个人给吃光了。
　　刷好碗后，我先是在外面看会电视，后来站起来走到门边说：“你在干嘛啊？”
　　门开了，她脱了外面的衣服，穿着内裤戴着乳罩站在那里，她刚要转过身去，我猛地抱住了她，我很主动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我的身体贴着她，手慢慢地握住了她的胸。她的身体真柔软，真凉爽，真圆润纤悉，抱在怀里真是舒服。她要推我，我猛地去亲吻她，她被我亲了下就转过身来抱住我，那次是我特主动地要她，她还点半推半就，带点小怨气。

流氓

16．
　　我握住她的胸，咬着她的嘴唇，她乖巧了，跟我亲吻了会，她离开我说：“我们看东西，你现在就开始急了，就开始想这事儿了。”她笑了下走过去弯下身体，去拿钥匙打开抽屉，我又走到她后面，我摸着她的屁股，轻轻地摸着，她的手伸到后面抓住我的，她边弄边说：“你变成男人了，小傻瓜，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傅啊？”
　　我说：“什么？”
　　“你眼睛里那种单纯的东西很快就要慢慢没有了——”她拿出几张碟片，她的房间里有个影碟机。她把碟片拿出来，我看到封面上是外国男女做的画面。我想女人大多都喜欢看老外的吧，搞不懂。
　　她按了播放键后就拉着我把我往床上拉，到了床上，她让我躺下，她靠到了我的怀里，我在那里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她的手轻轻地摸着我。
　　我说：“你也看这个啊？你好，好流氓你。”
　　她抬头说：“你从来没有看过？”
　　我说：“我有啊，宿舍同学有在电脑上放，我有看。”
　　其实我自己的电脑上也有，那会我们学设计都要买电脑的。
　　画面开始，我们在那里看着，剧情实在太长，我想男人看的有点没有耐心。
　　“他们的好大！”我说。
　　她说：“老外嘛，老外的都挺大的。不是一个种类。”
　　我说：“你喜欢老外的，很大的是不是？”
　　画面上那个老鬼开始站到一个女佣的后面，手要伸去摸那小洋妞的屁股。
　　她说：“我喜欢啊！”
　　我猛地握紧她说：“你太荡了你！”她猛地说：“你才浪！”我说：“你就喜欢人家大的。”她抱住我在我耳朵边说：“你的也不小。”我听后稍微舒服些，我说：“老外女的也挺大的。”她听后就说：“有我大吗？”其实那女的太大了，也不太好看。明显要大，当然她的也不小，我说：“大些。”她听后就抓住我皱起眉头说：“到底有没有？”我忙说：“没有，你的最大，你比她漂亮，比她高，比她白，比她，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她笑了，洁白的小牙齿咬着嘴唇松开说：“这还差不多。”
　　她继续去看，那男的已经在那里搞那个女佣人，那姿势特别凶狠，把那妞的腿抱起来侧对着我们。
　　她的样子在变化，脸就那么一点点红，嘴唇轻轻地动着，她的手也开始不停地抚摸着我。
　　我把她的乳罩退下去，然后用手轻轻地捏着，她的牙齿把下嘴唇咬的越来越多，我去亲吻她的嘴唇，她猛地转过来跟我亲吻，我的手摸下去，把她的内裤轻轻地退下，然后手伸到她那里，她那里好温柔，很柔软，慢慢到里面，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就那样来回地抚摸，她的小腹在那里挺着，腿越来越紧，把我的手夹在其中，都很难动了。
　　她离开我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她的嘴唇微微地开着她看着我，我又去亲吻她，她又闭上眼睛，我突然死死地抱住她，我有那么片刻没有动，我抱着她两只手同时用力，她的身体犹如一条刚抓上来的鱼那样在地面上跳动，当然她的是慢动作，那样挺来挺去。
　　我想那一定不是我碰的第一个女人，我才会说她床上特别厉害，就算我碰过再多的女人，我依然会说，她也许没有你纯洁，她也许没有你温柔，但是她是那么的厉害，我想那厉害是她的天性，她的骨子里就有这样的能力。
　　我感觉我们犹如被罩在一个浴罩里，那里面都是水雾，我们抱在那里肆意地亲吻，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我那头，她开始疯狂地亲吻，她特别的疯狂，我感觉她比外国的女人还要狂野。
　　我摸着她的屁股，当我学她那样上去，她突然扭动了下屁股想要逃脱，我死死地抱住，我不许她走，我也是那样疯狂地对她，她那圆润翘的厉害的屁股轻轻地磨擦着我。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坏死了，哦，不搞那里，不搞那里的，难受！”她承受不住那里。
　　她终于从我的手里逃脱，她趴在那里坐好那个姿势，身体前倾，屁股抬起，她似乎是在跟我商量说：“那里太敏感了，从我后面。”我点了点头，到她后面，我看着电视画面里那个人正在如此。
　　她让我抓着她的头发，她还说：“打我。”我那样去做，她快乐至极，我也感到无比的兴奋。
　　那个电影都快结束了，我们还没有停止。
　　到我到的时候，我把她的身体蜷缩起来压在身下。我颤抖着声音说：“你没有到是吗？”她亲吻了我下说：“我都要十次了，被你给弄死了快。”
　　我笑了，去亲吻她，她抱住我的脖子说：“我两点半要开会，恐怕要到时间了，不能多陪你了。”
　　我点了点头说：“恩，好的，你去吧，不要老迟到，人家会说你的。”
　　她说：“他们敢？还敢说我？反了他们。”她刚享受过，她又神气了起来。她爬起来后走下床在那里扭动着身体说：“特翘！”我笑了说：“你好自恋。”我趴到床头，我把她的身体拉过来背对着我，我把脸贴到上面，她说：“你在干嘛？”我懒洋洋地说：“不干嘛。”她摸着我的头发说：“睡会吧，对了，不去健身了啊？”
　　我说：“还是算了。”
　　她笑了说：“对了，我明天晚上带你去我朋友那玩，我明天过来带你去买衣服，让你自己去拿，你不去。”
　　我说：“你不怕你朋友知道啊？”
　　她说：“那有什么怕的，是我最好的姐妹，你不懂。”她说过后就说：“是不是你害怕？”我摇了下头说：“我不会怕的，他们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没有什么。”
　　她听后就看着我说：“是不是如果认识，在你同学什么面前，你就怕了？”
　　我有得罪她了，我忙说：“也不是。”其实我说了违心的话，我想如果那样，我应该会在意的。
　　第二天晚上，她带我到她朋友那去玩，那天晚上回来后，我们发生了一次争吵，那是我似乎第一次把所有天的压抑都爆发了出来。

流氓

17．
　　那天她走后，陈露竟然给我发了短信，当我看到陈露的短信后，我特别的惊喜。
　　我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有她的电话号码，但是却从来都不敢给她发短信或者打电话。
　　那是她第一次给我发信息，我能不激动吗？真是个小傻子。
　　我匆忙打开信息，那几行字映入我的眼睛。
　　刘小北，听说你放假没有回家？你怎么没有回家啊？
　　我拿着手机，我的心在颤抖，我想怎么回她？万一她知道我竟然跟一个有家庭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捣鼓了半天整上几句话说：我在这边勤工俭学呢，我感觉这样挺好的，先出来锻炼一下，等来年实习的时候基础更牢一点。
　　发过后，我就在那里激动着等她回我。
　　真是着急，等了感觉老半天她才回我，她回我说：这才是你嘛，要不是我爸妈想我，我也想留在学校锻炼下了。我们的专业毕业后也不知道怎样，我现在挺着急的。我软件绘图也不是很好，听说你很好，你有时间教教我啊？
　　我一看这样，我忙回她说：恩，好的，没有问题，等开学了有时间，我教你。
　　她回说：恩，那太好了，你人真好，同学都说你特别老实，我看也是。那我先不说了，我妈叫我了。
　　我回说：恩，祝你暑假玩的开心！
　　她回我说：你也是。
　　虽然就是这样简短的几个短信，我的心情真好。
　　我想等开学了，我跟她的约定也到了，到那会，我到学校见到陈露，我教她绘图，我们在一起，也许身体会贴的很近，我，我会跟她说我喜欢她，我现在胆子大了，如果她愿意，我甚至还可以跟她那样，她大学还没有谈男朋友，有可能还没有做过那事儿，想到这个，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而想到了那个女人，我又有些无奈。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如果是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她不会在我的心里生起什么涟漪，可是现在，我有点怕她，怕她会不会纠缠我，不放过我，再或者，她跟我那样很开心，很激动，万一我离开，她会不会发神经啊。我也想了她好久，我感觉那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似乎陈露在美好的伊甸园里等着我，而她，她却在我的身体内埋下了一些小种子，这些小种子正在被浇水灌溉，似乎如若春天来了，它们会发芽的。
　　我对这种感觉有点害怕。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会走向何方，她跟陈露犹如一个穿着白色长裙，一个光着身体的，一个在对我露出迷人的微笑，一个在对我露出那特别坏的挑逗。
　　我想跟陈露在一起散步，聊天，而我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疯狂地做爱。
　　我想她们要是同一个女人就好了。
　　可是陈露肯定没有她这样的风骚，而她也不会有陈露那样的天真，纯洁。
　　那个时候我对女人的理解是片面的，还不够真正地了解女人，总感觉女人要么就是纯洁，要么就是风流。而不会去从立体的角度看待她们，当然这种错误的观念是因为她和陈露两个女人一起慢慢改变的。我从她这里得到的也许是女人的真实，而从陈露那里得到的也许同样是女人的真实吧。
　　我决定在开学之前这段时间暂时不去想陈露，我的心似乎不能二用。还是先把这个女人给打发好吧。
　　我在屋里没事儿就偷看她的东西，我看到她看的书有一些是英文的，那上面被做了笔记，还在旁边用英文写了好多，我前几日没有多去看那些书，当我看到这些后，我不由的想，她还挺厉害的嘛，英文这么好？不简单。
　　我又在一本书里找到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孩的，一点点，还要人拉着才能走，小鬼挺可爱。她低着头回头拉着她的儿子照的，是的，这一定是她儿子。她那会好漂亮，当然现在也漂亮，那会似乎比现在看起来要清纯，看起来是在国外，照片上有个外国胖女人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拿着照片看了好久，我突然想，这里也是她的家吗？还有很明显，她老公应该不知道这里，如果知道，她也不敢把我带到这里，再或者知道，她老公在国外吗？很多疑问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很想问问她，我也期待她能跟我讲一讲，可是这似乎很难，也许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事情。她吃饭的时候都发火了，让我不要再过问她的事情。
　　是啊，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我想人总是好奇心很重的，我躺在床上拿着照片开始想很多事情。
　　后来，当我比那会对社会，对女人更加了解后，我知道，一个男人是不能对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女人是不能对一个男人太多好奇的，这种好奇会让你想去靠近她，想去了解她。有多少男女不是因为好奇而走到一起呢？
　　我不知道她跟我是不是也是对我有好奇。
　　但是我又想，她一定没有。
　　她似乎是站在高高的山上藐视这个小傻子的，她总是那么自信，那么得意，对于我，她了如指掌，她要的不是好奇，那她要的是什么？
　　我身体很棒吗？我很会做吗？也许吧，也许。
　　再或者是我，我傻吗？
　　不对，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没有说男人不傻女人不爱。
　　因此，我把那个时候她跟我在一起的原因归结于我跟她做爱很棒，我想这没有错。
　　当然还有没有其他的，我那个时候还并不知道。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越来越清晰了，那就是我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想她了，我想跟她做爱，她走后，没有过多久，我就开始想。
　　我有点担心这样，我是不是上瘾了？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我真想一天到晚都骑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尽情地发泄着，也许我的精力太过旺盛了吧。

流氓

18.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她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本来期待她来我这，我们再那样。过后再去她朋友那玩。可是她让我直接下去，她说带我去买衣服。我下来后，坐上车，看到她穿的可真靓，她总是有好多衣服换。每件都是很时尚的。她下身穿了一条花格子的很紧的裤子，是贴着腿的，下面特别的细，上面里面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背心，外面的衣服也很小，还露着肚脐，并且还戴着墨镜。前几次，她都没有戴墨镜。
　　我坐上来后先是看着她的样子，她比以前打扮的稍微有些明显。她真的好时尚，她虽然是26岁但是她的气质又像是更大一些，其实要按周岁算的话，她只有25岁，南方人一般用虚岁。也许有人会说，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当老总，是的，那个时候我也好奇。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在你开始的时候就能知道的。而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年轻，甚至二十岁左右女人的身体，总之很奇怪，她的样子和年龄，气质和年龄存在一定的差异。
　　那小腹特别的白皙，看起来就特嫩，真想上去搂住她在车里就跟她做。
　　她没有拿墨镜开起车子样子真是潇洒。
　　“干嘛老看我？”她说，有点神气的样子。
　　我说：“我才没有看你呢！”
　　她的手猛地伸过来伸到我那儿摸着说：“它有没有想我？”
　　我立刻就有反应了，我抓住她的手摸着说：“你自己知道的。”
　　她笑了，依旧不看我说：“坏的要死了，开始就是装的。”
　　我说：“被你这样，男人都会如此。”
　　“我哪样了？”她回头看着我然后又看了下我那儿说：“越来越大了。”我听的浑身难受，我摸着她的手，我胆子大地竟然把她的手拉了进去，她牙齿咬着嘴唇说：“真坏，快跟那些老男人一样坏了。”我不说话，我抿住嘴，真是舒服，我感觉这能要了我的命。她的手凉爽而温暖地在那里轻轻地抚摸。
　　我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上在那里摸着，然后又往她的裤子里伸去，她竟然说：“扣子弄开。”我把她的裤子弄开，我的手用力往那里深去。她若无其事地看着车，只是偶尔牙齿咬几下嘴唇。
　　这样的游戏让我要疯了，我说：“我想回去。”她皱了下眉头说：“跟朋友说好了，回头晚上回去有的是时间，我也急，平息下。”她把手拿回去，我也把手拿了回来。
　　她笑了，说：“是不是在家里偷看录象的？”我说：“我才没有，老外不好看，我喜欢中国女人。”
　　她说：“我这样的对吧？”我想是啊，是她这样的，她棒极了。
　　到了一家商场，我跟她下来，那个时候已是黄昏，她顺手就挽住了我的手，我心想周围的人是不是都在看我，我跟她在一起，我感觉她的样子太优秀了，而我，我穿着很随便的衣服。
　　走在商场里，她的墨镜也没有拿下来，我想她也许是怕别人看到，但是却又很喜欢这样跟我靠在一起。
　　而我们走在一起似乎看不出什么，我本来就有些成熟。她让我穿一件西装试下，我当时没有去看什么价格，因为那会我穿的衣服最贵的也不过一百多块钱。
　　我换好衣服后，出来，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是放光的，她一直在那里看着然后说：“挺好。”我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我感觉也不错。卖衣服的小丫头也都说：“真帅，姐姐，你男朋友真的帅死了。”她就开心地笑却又说：“一般吧，比起我来，她配不上呢！”她自恋到家，小丫头忙说：“恩，姐姐，你像大明星。”她美死了，手还摸了下人家小丫头的头发搂住人家小丫头说：“小妹，你也很漂亮。”
　　她在那里微微地动着身体说：“就拿这身！”说着，她去包里拿卡，小丫头说：“打九折后，一万三千六——”
　　我听到后，我差点晕掉，我忙走过来说：“多少钱？”她回头看着我说：“怎么了？”
　　小丫头重复了下，我忙说：“不买了，不买了。”她见我这样说就皱起眉头说：“你干嘛呢？什么不买了？”
　　小丫头说：“姐姐，你男朋友真是个好男人，会过日子，不过这件衣服他穿的真的特帅。”
　　我看着她，不敢说话。她要去刷卡的时候，我还是拉住了她，而她却把我拉到一边看着我说：“你什么意思？”我说：“太贵了，没有必要穿这么好，你看那些山里的孩子还都没有衣服穿，这么贵可以买很多衣服。”
　　她冷冷地说：“你是不是认为我给你买了这衣服就把你卖给我了？是不是怕以后我问你要还，还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
　　她眼睛看着我说：“你放心，听着，你尽管穿，我林然不管怎样坏，霸道，自私，我不会做我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也尽管暑假结束后跟你暗恋的女孩子在一起，穿的体面点，人家也会看得起你，喜欢你，你怕什么？”
　　她的话说的我很难受。我不敢再说什么，但是我却问了声：“你叫林然？”
　　她猛地说：“不关你的事儿。”她说着就走过去刷卡。
　　从那里出来，她走在我前面不跟我说话，我跟在她后面，我的心里很难受，走到一家卖皮鞋的店，她就进去，然后看着，她拿了两双鞋然后回头说：“过来试下。”我很听话地过去穿着试，穿好后，她说：“自己感觉好看吗？”我点了点头，她就去刷卡，我没有再说什么。
　　买好衣服后，她还是不说话走在前面，到了车上后，我说：“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也许这一次，我是真的想道歉的，不是无奈，而是想对她道歉。她说：“不要跟我说。”
　　我继续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花钱，你为什么不理解？”
　　她愣在那里，把头转到一边，我伸手过去搂住她，在她的脸上讨好她亲吻了下她说：“别生气，听话！”我想我是从那个时候起变的会关心人的吧，会哄女孩子的，准确地说。她见我这样就推我，生气了。我就继续笑着说：“乖，别生气，听话呢，是我不好，我知道你是好意，我很，我很感动。”
　　“呸！”她回头说：“你现在像个，像个小流氓。”
　　我忙又不笑了，我说：“是不是很讨厌？”
　　她说：“何止讨厌，简直让人想打人。”我说：“那打好了。”
　　她就笑了，捏了下我的脸说：“别惹我生气。”
　　我说：“恩，好的，林然。”
　　她突然笑了，开动车子说：“其实张红别林然好听多了。”
　　我说：“不，我感觉林然好听。”
　　她带我去跟她朋友吃饭，我们快到的时候，我说：“你怎么跟朋友说我？”她说：“你别管，你该怎么说怎么说，他们不会问的，还有，我跟你说啊，好几个女的还有男的，你别紧张啊，大方点，你哪都不比他们差，知道吗？”
　　我说：“你放心吧，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比别人差，我很自信的。”
　　她说：“怕你自卑，你还拽起来了，那走吧。”
　　吃饭的时候，有一个男的，那男的一直用一种很色的眼神看着她，我后来就不爽了。

流氓

19.
　　我跟她到了酒店的包间里，在门口，我看到屋里有四个人，两个男的，两个女的。两个女的看起来年纪有点大，大概有三十多岁。
　　有一个长的还有几分姿色，但是比起林然有相当大的距离。另一个女的姿色平平，看起来是笑模样。两个男的，一个年纪也在三十岁左右，另一个就小的很多，看起来比我还小，脸白白的，长的还行，奶油小生。
　　我们一到门口，那个笑模样的大姐就忙站起来说：“哎呀呀，这是谁啊？”她在那里上下看着我。
　　我笑了下说：“大姐，你好！”“大姐？”她猛地就笑了，眼睛眨啊眨地说：“被你叫的好像那么老似的，你这个小帅哥真不错哦，恩，一看就是北方的，五官这么有棱角。不错，不错！”
　　林然说：“叫顾姐，叫什么大姐？”我忙说：“顾姐，你好！”她说：“好好好，现在然然也不孤单了，挺好。”
　　这话说的，难道她离婚了？
　　另一个女的也站起来说：“然然，你行啊你，你从哪找的啊？我看着都，都流口水了啊，不行，我要跟你换。”林然说：“哼，哪里好啊，很一般，换好啊，把小张借给我，没有问题。”那个小白脸笑了。
　　林然说：“这个叫静姐。”我又说：“静姐好！”她也说：“你好！”林然继续介绍说：“这个叫张哥，这是顾姐的亲爱的男朋友。”
　　我心想，这么大两人还没结婚？显然那个小白脸应该是那个静姐的小男人。“这个小赵，叫小弟也行，这个是——”那个静姐忙说：“这个是我的小宝贝儿！”说着搂着那个小白脸就亲了下。
　　那个小白脸也亲了她一下。
　　我在那里看着，我心想，真是的，都跟什么人玩啊？她还早就认识这小白脸了，她有没有跟他那样啊？我就心里犯嘀咕。
　　真的是如此，我似乎感觉她认识的每个男人，如果有点坏，那跟她好像都有关系。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年轻的时候见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准认为他们有关系，如果一个女的和两个男的在一起，会认为他们三个人一起搞，如果是和一群人，也许就——
　　总之那个时候看待男人和女人太过不正常，我想这一切都是她给我造成的，如果我开始和一个特别单纯美好的女孩子认识，一定不会如此想。
　　“对了，还没有介绍这小子名字呢？”那个顾姐说。
　　“哦，叫他小北就好了。”
　　坐下来后，我们吃饭，我正好坐在那个顾姐旁边。
　　没有吃几口菜，旁边的顾姐就说：“小北啊，多大了啊？”我说：“二十三。”她说：“那挺好的啊，对了，你可要疼然然啊，不能对不起她啊！”我不好意思地说：“姐，其实，我不是她男朋友，只是——”她说：“我知道的，我看你这孩子不错，不管什么关系，多疼疼你姐就好了，然然挺不容易的，虽然有点坏脾气，但是心肠也不坏。”我点了点头笑了。
　　林然说：“哎，小顾啊，你们说什么呢？”
　　“这是我跟小北的事情，你可管不着，你还吃醋怎么了？” 林然眯起眼睛说：“我吃个屁醋啊，不过我跟你说啊，他好像就喜欢你这样的，就喜欢大姐的，上次他跟一个女人叫大姐，聊得可开心了——”我想说，你傻样，什么都说，还有，你不怕他们知道，那也不能这样招摇啊，真是够坏的。
　　就在我们说笑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男的带了一个小丫头进来了，那小丫头打扮的特别妖娆，一看就不是好丫头
　　而那男的看起来都有四十岁左右了。
　　“王哥，你怎么来了？”林然说。
　　那男的怀里夹个包坐下后说：“我不能来啊，小顾妹妹叫我的。”那个小丫头很乖巧地坐到他旁边，一句话不说。
　　王哥？就是那个电话里的王哥，他突然就把目光盯在了我的脸上说：“这是？”顾姐忙说：“然然的男朋友啊！”
　　我心想她真的离婚了吧，有可能，不然怎么这样说。
　　他立刻就笑了，摇了下头，脸色有点怪怪的说：“林然啊，你可真行，挺好的。”说着就看了看旁边的小丫头笑说：“该吃吃该喝喝。”
　　“王哥，你更行啊，天天换。”
　　那男的说：“我不换，你又不陪我？”
　　我听着真不爽，林然说：“你开什么玩笑，我可不喜欢你这样的。”
　　那男的就呵呵地笑了，摇头说：“也是啊，喜欢小帅哥。”
　　我心想，她怎么可能喜欢你？你看起来不像好人，肥头大耳，长的好色的样子，又不好看。她要是跟你有关系，我，我非——我想着心里真气愤。
　　“那是，喝酒，吃饭。”林然拿起酒杯，然后我们一起干杯。
　　我想如果我知道是这样，我根本就不想来，这气氛让我特别不舒服。
　　在那个时候，我的眼里，我对社会上的这些人并无好感，尤其是那个王哥。
　　这个王哥是在政府里工作，做一个官，林然在问他一些官场上的事情。
　　我在旁边听着虽然没有谈什么男女的，但是我在想，她是商人，他是官场的人，官商最容易勾结了，而且他那么好色，她又这么漂亮，我不能去想，心脏会疼。
　　她在那里笑的也很开心，完全把我忽视了。
　　我站起来去卫生间，我到了卫生间里后，我不想回去，我在里面抽了根烟，回来后，她越聊越开心，几个人都在那里说笑着，我真的反感。

流氓

20.
　　那王八蛋激动的时候还把手放到了她的头上，她似乎是还没有醉，微微地躲闪了。
　　我是爱上她了吗？不是，一定不是，只是我的猎物被别人盯上了，我想男人都会如此吧。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我跟那个孩子不同，我有脾气，当那个王八蛋又摸她腰的时候，我猛地站了起来。
　　他们都望了过来，我看着那个混蛋，我这人也许在她面前害羞，在她面前开始不好意思如何，但是我脾气上来，什么都不顾。
　　“怎么了啊？”那个王八蛋还抬头问我。
　　我看着他说：“你很了不起吗？”
　　他立刻就笑了说：“小孩子，怎么这么幼稚？林然，你就找这样的啊？不是哥说你啊，你家里那样，也难为你了，可是怎么找这样的小混蛋啊，一点礼貌都没有，你——”他站了起来说：“你这个吃软饭的，你知道你这种小龟孙子靠一副脸蛋吃饭的在我眼里是什么吗？是条狗！”
　　林然忙说：“王哥，你——”她忙又跟我说：“小北，你干嘛啊？”
　　我牙齿咬着嘴唇一把甩开她，然后对那个混蛋说：“你再说一句，你再给我说一句！”他又说：“你就是一条小野狗！”
　　“我操你妈的！”我扑了上去，他也没有示弱，开始还跟我厮打了几下。
　　可我真的疯了，也许农村出来的孩子有点野，我想跟他说不是野狗，是疯狗。最后，他被我按在了身下，我打的真是痛快啊。
　　她拼命地喊着让我停手，周围的人也都让我停，另外两个男的一起来拉我，那狗东西以为自己当个官了不起，妈的，他在那里叫着。
　　我被拉起来站在那里，我喘息着说：“再说啊，你又是什么东西，摸来摸去的，你大爷的你，我是小白脸，吃软饭，你还带个小丫头，人家爱你吗？我告诉你，我爱她，她漂亮，她特别棒，是个男人都爱，你他妈的想都别想。”
　　其他人都傻了，她也是傻傻地看着我，我说：“报警好了——”
　　我知道那很可怕，但是我已经如此，已经如此了，我想我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当初我跟她，并不是完全因为那一万块，我还不起，我也有诱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还她钱，从来都没有。如果我不想去跟她睡，就算她在逼我，我也不会。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后说：“报警，我让你坐一辈子牢。”他开始打电话，林然说：“王哥， 两个男人打架，至于吗？”林然一说，他停了下来，他说：“他打我多，他差点把我打死了。”
　　“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我教训他好不好？还有，王哥，我是把你当朋友，当哥哥的，你认为我为了叶家，为了生意才认识你吗？不是，叶家的生意，它是好也罢，不好也罢，我不在乎，我诚心把你当哥哥，难道你想让小妹这么苦吗？”
　　“然然，这样，让他给我赔礼道歉，还有，我劝你离他远点，他不适合你，你应该找个大点的会疼你的。”
　　我说：“我不会道歉的，你不报警，我走就是。还有，我会离开她的，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你走最好，我不报警，我报警了，我让我宝贝妹妹为难，我还告诉你，以我的能力，我让你这小混蛋死在监狱里，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小幼稚鬼！”
　　我说：“也许吧，不过，我也告诉你，如果我没有死，我总有一天要让你死。”“哈，真他妈的搞笑，你赶紧给我滚，你没有看到吗？我妹妹都不想搭理你了，你太可怕了，一个小暴徒，小流氓。”
　　我看了看她，然后一转身就走了，我一直往 外走，我心想，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你了，钱我会还的，你就这样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吧，没有一个好人，不是包男人就是包小姐，有什么好人，跟这样的人做朋友，能是好人吗？
　　我走出来的时候，她跑了出来。
　　她在外面拉住我说：“你不要走，你给我站住！”她口气特别不好，哼，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容忍你吗？那个混蛋怎么侮辱我的，你还这样的口气？
　　我猛地甩开她说：“干嘛？”
　　“你说我干嘛，你太可怕了，你竟然打人？”她说。
　　我听到这句话后说：“你再给我说一句！”
　　她傻傻地看着我说：“你，你是不是也要打我，是不是？”
　　我说：“你不配，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好女人，你在我眼就是个——”
　　她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再说一句！”
　　我说：“我说一万句，你就是个坏女人，你就是喜欢那样，你就是也想跟他上床——” 她竟然猛地抽了我一巴掌，她打了我，她打过我后咬着牙齿看着我喘息着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谁教你这样说我的？”她歇斯底里的样子，不停地喘息。
　　我哆嗦着身体看着她，我咬着牙齿说：“从此以后，永远，到死，钱，我会还的，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狠毒的女人！”她的身体开始哆嗦，她摇着头，手还愣在那里，她的样子好不自然。
　　她竟然还打我？我遭受了那样的委屈，她，她竟然还抽了我一巴掌，本来是我要打她的，可她却抽了我，很好，这一巴掌结束了一切。
　　我转身就走，我没走几步，我的眼泪就出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流那眼泪，我感觉不值得，操他妈的，不值得，为这个坏女人不值得。
　　可是我却是那么的委屈，似乎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
　　我打车回了住处，把西装脱了下来，穿着自己的衣服，把我的东西一些书拿了，从她那里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我想，好吧，去快活吧，去跟那个男人做吧。
　　让他骑在你的身上狠狠的搞你吧。
　　我突然就冷笑了，我好傻，我又不爱她，她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去爱呢？水性杨花，我也许只是想跟她做爱而已。
　　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