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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心情寂寞

湘西赶尸鬼事,其实你也可以赶尸。【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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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 23:08: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人身影一闪,便出现在台前,看了台上四人一眼,然后施施然一步一步走上台前,来者正是王驼子,王驼子也不看魏宁,也不答话,径直走到白茂人的位置处,斜眼看了白茂人一眼,冷冷的道:“这是你坐的地方吗?”说着不等白茂人说话,便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他的位置之上,一指中间的位置,抬手道:“坐。”

白茂人的整个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双手在袖中不断的颤抖,每个人都看出他心中的愤怒,但是奇怪的是,他居然不敢出手。

甚至连另外两家家主都脸色变了,却也不敢多出一言,为白茂人出头。

下面年纪尚青的人没有什么,只是纷纷向旁人打听此人是谁,如何这等嚣张。但是稍有年纪的人都此时齐齐色变,一齐惊呼着王处一的道号,脸色的又是惊恐,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各种粗鄙俚语一起涌了出来,无比真挚的问候着王驼子死去一百多年的各位女性亲属,却无一人敢上前。

王驼子横眼看着下面的人群,眼神所到之处,便无人敢再开口,甚至不停地往身后闪躲,想避开王驼子的目光,王驼子看了魏宁一眼,又再次指了指中间的位子,正中间的位置原本便是留给魏家的,只是魏家错过了赶尸大会,且近年来没有听过魏家有什么大人物在走脚,所以大家也没有做好这次魏家出席的准备,只是礼节性地摆了一张椅子,魏宁是魏家的代表,自然也不会推辞,坐了上去。

王驼子的过去,王驼子对魏宁一直讳莫如深,所以魏宁也不知道,但是魏宁怎么也想不到,王处一居然在祝由门人中享有这等“地位,”莆一出场,便用气势将整个场面掀到一个“高 潮”,不仅顺利震住了三家家长,更是将全场焦点吸引住,气场所到之处,无不透着一种紧张到了极点的气氛,夜深如许,除了那根插在中央,还在不停颤抖的招魂幡。带出嗡嗡之声。

白茂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忽然大声道:“王处一,你早在一百年前便被我祝由一脉逐出门外,早就不是我祝由的人了,今日为何在此…..”

王驼子一摆手,骂道:“滚你个小瓜娃子,当年我横行天下之时,你还在裹着尿布呢,少在老子面前大声咋呼。臊得慌,你要是懂事,就直接搬张椅子坐着旁边好好听讲,要不然直接搬口棺材也行。”王驼子语气如茅坑里面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不给白茂人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此时另外两位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他们都是所谓的掌家的,也是白茂人身后的撑腰人,三家一个鼻孔出气,王驼子虽未直接阴损到自己,白茂人受辱,也是如同直接扇自己耳光,更重要的是,他们都亲耳听到,刚才魏宁叫王驼子做师傅。

这句师傅,便是意味着,当年威势最盛,实力最强的王家和魏家联合起来了,这样的事情,对于邬、方两家特别是有志于成为祝由第一大家族的邬家来说,无疑是一个灾难。

也许他们应该庆幸的是,这实力最强王、魏两家,现在有且仅有两位光杆司令,而且全部在台上杵着呢。

白茂人似乎对王处一极为忌惮,居然一时之间语塞,无言以对,有些求援似的看了邬、方二人,这两位仁兄作为这次赶尸大会真正的巨头,此时已经无处可避了,邬云鹤似乎忽然醒来了一般,半眯着眼睛,道:“王兄近来可好啊,这都是我们孩子们戏耍的把戏罢了,怎么王兄也产生了兴趣,和小孩们一起玩耍,是不是有失您的身份呢?”

王驼子白多黑少的眼睛一翻,抬头望天,道:“你是云字辈的吧,我记得你们邬家好像一个叫邬弄影的,跟我好像挺熟的,你认识他吗?”

邬云鹤点头道:“他正是我的爷爷,去世很久了。”

王驼子又道:“我记得当年和我乃是平辈之交,他既然是你爷爷,我托大做你的祖叔叔应该没有错吧。”

乌云鹤脸色变了,他乃是邬家家长,身份何等尊贵,王驼子摆明了在损他,怒道:“你….”但是王驼子辈分摆在那里的,自己理亏,的确无话可以接下去,转头向魏宁道:“魏家小儿,你爷爷呢派你来也是和他一样来捣乱的吗?”

王驼子截口道:“魏小子是我徒弟,按辈分你得叫他声叔叔。”

魏宁知道王驼子尖酸刻薄的脾气,一时之间见他将两位掌家的弄得下不来台,再这么下去,非得把整个祝由都得罪完了不可,悄声对王驼子道:“师傅,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来的我就来不得?什么时候这赶尸大会成了尼姑的光头了,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方玉绝道:“王处一,我们敬你是前辈,所以一再忍让,你早已是被我祝由逐出门的弟子,赶尸大会你当然来不得。”

“哼,一群小丑在玩杂技,你请老子来,老子还不稀的来呢。这样把,你们把这破盒子给我,我自然就走,当然,你们不给我也没有关系,我也会自己拿的。”说着,王驼子一指桌子上的地狱之钥。

“哼,我们就知道你来没有安好心,原来是觊觎这个东西,我就说嘛,一个连自己亲爹都杀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方玉决森然道。

王处一霍然站了起来,怒道:“姓方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玉绝倒是比另外两位硬气,上前一步,昂然道:“别人怕你,我方玉决倒不怕你,今天我我就正是要见识见识你手中的玩意的厉害。”

这时候,一人已经先前踏出一步,低沉地道:“方兄,这仗还是让兄弟我打头阵,若是兄弟我不行了,方兄弟再出手不迟。”说话的正是白茂人,他今日算是颜面尽失,若是在一味闪躲的话,恐怕白家在祝由一脉中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魏宁见双方忽然之间便剑拔弩张,扯了扯王处一的衣襟道:“师傅….”

“滚犊子。哪边凉快那边呆着去。”

魏宁知道王处一的脾气,当下耸了耸肩,不再阻拦。

方邬两人对望一眼,急身后退,为两人腾出场地,偌大的空地里面,只有王处一和白茂人双双对峙。

夜风刮来,两人须发皆动。杀气充满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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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 23: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王驼子负手望天,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白茂人脚下连走七步,他虽然没有和王驼子对仗过,但是王驼子的凶狠残暴他早有耳闻,对付这种人,还是先下手为强,霍然伸出双手,用拇指指甲忽然在在自己的舌尖上一割,一口舌尖血喷出,双手蘸血,搓掌为刀,隔空一道劲风像王驼子砍去。

“放阴刀”魏宁心中一沉,想起彭三婆的故事,这阴刀乃是彭家的家传绝技,杀人于无影无形,没学过的人根本看不见刀的样子,而且这种阴刀带有符咒性,能锁定一个人,不见心头血绝不回刀。魏宁知晓他的厉害,怕王驼子吃亏,连忙打开阴阳眼,别人或许看不见,随时为师傅护法,但是拥有阴阳眼的魏宁则不同,果然,一道黑色的刀状物,飞快的向王驼子射去。

王驼子冷哼一声,身形移出半步,堪堪避开了白茂人射来的阴刀,手中向空中一抓,阴刀在手,反手向白茂人射去。一边道:“你们白家就没有什么拿得出的东西吗?几百年了都是玩这把破刀,累不累?”

白茂人伸手接过阴刀嘿然道:“拿不拿得出是我们的事,是否破铜烂铁,还请前辈指教一二。”

说完白茂人又是三口舌尖血吐在了手上,风声响起,台下的人只觉得阴风阵阵,渗得心慌意乱,魏宁看见三把黑色的阴刀分做上中下三路袭向王驼子,王驼子连踏禹步,堪堪避开,但是这三枚阴刀不依不饶,若精确制导了一般,跟在王驼子身后,离王驼子的头、背、脚三处始终只有一步之遥。

“你他 妈的哮喘啊。老吐血的!”王驼子躲闪中仍然不忘记挖苦白茂人。禹步连踏,虽然阴刀在后,却也不慌不忙,手中拍出一符咒,然后洒出一把磷粉。磷粉洒在符咒之上星光点点,霎是好看,顿时遇空气而燃,王驼子转身用手指隔空疾书,大声道:“起”!只见在空中顿时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门板,恰恰好阻挡住射来的三枚阴刀,气浪一卷,三枚阴刀顿时消失。

底下的人顿时一阵哗然,白家阴刀之术乃是祝由的几大秘术之一,除了白家人能够窥其堂奥之外,其他人也是只闻其名,虽然他们无法像魏宁一般看出阴刀,但是刚才白茂人的放阴刀的动作和王驼子的化解之术却是历历在目,光凭王驼子若闲庭信步一般霎时间便化去了这白家引以为傲,百发百中的阴刀,就已经让下面那些小辈的惊叹不已了。

看来这个长相猥琐的老头子,果然非凡。

当然也有人开始怀疑这阴刀是否真的只是虚有其表,台下嘘声四起。

白茂人显然没有受到台下众人嘘声的影响,把么指和中指捏成的圈对着口,左手掌心向上放在下丹田处,口中神决念出,忽然打出黄底黑字两道八卦咒敕,一道放进嘴里吃了,还有一道,迎风着火,居然变成一道紫色的闪电,激射向王驼子,王驼子这时面色才开始认真起来,道:“这才有点意思嘛。”许久不曾出现的五帝钱终于撒手而出,在王驼子的头顶之上滴溜溜地不停转动,

此时白茂人喝声道:“开弓架箭,发火连天,用吾心法,百万用兵,开弓射箭,护佑护法,法法同心,乾元亨利贞,阴间化做千万兵。”

王驼子身形急退,怪声大叫道:“白家小儿,你居然附阴兵于你的那把破刀之上,不怕天雷震怒吗?”

白茂人凌然道:“若是能够为祝由除害,我何惜此头!”

王驼子喋喋怪笑道:“算了,天底下谁不知道你是个伪君子真小人,装什么王八犊子啊,可惜你这请阴兵之法乃是爷爷小时候就玩剩下的,学着点吧。”说完,手捏勾邪回兵指法。五帝钱在空中闪得更亮了,王驼子从怀里掏出血灵子液,(所谓血灵子液乃是祝由特有的一种‘玩意’乃是用妇女胎盘血制成,制作之法诡秘难学,在鬼市一般现在都很难买到了,即使有也是售价五位数以上,看来王驼子是下了血本了。)

王驼子将血灵子液抛向天空,顿时将五帝钱染得绯红,红光弥漫,照满了满整个夜空,王驼子咒语急念:“天门开,地门开,天神地将排兵半天排开,五雷八卦阵门,为人左手用是金木水火土,打人魂飞魄散,在地不停留!”

王驼子一边念一边后退,直到一连念了七次,在头顶之上的五帝钱红光闪烁,台下的人因为强光刺眼,都仍不住将想目光撇开,但是台上的斗法实在是太过于激励,谁又想错过呢?

王驼子禹步顿止,手捏金刚指向下凭空写“雷火”二字,原本已经到了王驼子衣服上的那道紫色闪电忽然砰的一声,五帝钱身带的红光将王驼子罩住,这道紫电遭遇红光,仿佛像淋上了汽油点燃的木棍一般,顿时烧成了灰烬。

白茂人一个踉跄,几乎站不稳,受到了阴刀的反噬,顿时脸色惨白。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王驼子大笑一声,道:“白家的破刀,不过尔尔。还是看我的手段吧”说完,王驼子拿出阎王符七张夹一张,六金一黑,用右手拿着,左手雷印将金纸点燃,轰然一声响,王驼子垂首闭目,交手于项中,闭息七次,叩齿七通,渐渐的,在鼻端出现如黄豆大小一般的白气。须臾之间,笼罩全身,层层相叠,一共九层,下至两足,上至头上。王驼子再次吞液七次,叩齿七通,白雾缭绕之间,宛若上仙,只见他大声道:“尸狗何在!伏矢何在!雀阴何在!吞贼何在!,辈毒何在!,除秽何在!,臭肺何在!”

此法一出,台下的年长之人齐齐变色,大声惊呼起来。

方玉决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可置疑的神色,喃喃自语道:“禁术,禁术啊!制七魄之法乃是禁术啊。人都到王处一胆大包天,心狠手辣,可是怎么居然敢修炼此等禁术啊,会遭天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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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 23: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无论是哪门子的道派,都有若干的禁术,禁术又称“禁法”。道教认为用此可遏制鬼物、毒虫猛兽和驱治疾疫。所谓禁术,“禁”有禁止、禁锢、遏制之意。往往都是威力奇大而禁止修行的道术,一则是修行之法太过阴狠有违天和,再则就是触犯天地法则,比如魏家的“天罡五雷掌”,禁术一般由早期气术、符法派生而来,所以大别为“气禁”、“咒禁”两类。曾经在三国叱咤一时的仙人左慈,便是气禁高手,传说中便有他气禁水、禁火、禁沸汤、吹拔入木之钉等神奇记载于正史之中,但是由于时光流逝,禁术反噬极大,也深涩难学,导致现今几乎失传,可是没有想到,在王驼子处又重新看到了 “咒禁”。

王驼子所用的道法便是“咒禁”中的“制七魄之法”,方玉决能够识得,已经难能可贵了。

传说在月朔、月望、月晦夕的时候,一些散乱在神州各地不得安生的流魄便开始四处流荡,游走于秽浊之地,或相互而食,或附身于死尸之上,变为魍魉,潜入阳宅之中,使人无病而病,所以有道之人便当制而厉之,炼而变之,抑而止之,摄而威之。但魄凶厉非常,非此道高手,何人敢轻易出手,且每日必须以日黄月丹饲养,成本太高,收益也似乎不怎么高。天下得道高人谁愿意将这流荡的七魄收为己用?

何况王驼子显然长得不像一个得道高人。

但是所用之术的确是咒禁之法。

王驼子破袍鼓动,须发皆张,整张脸都绿了,白气有若实质一般渐渐形成一龟以蛇,踏在脚下,两耳之中出现两个玉女,着玄锦色衣,这正是‘制七魄之法’天兽守门,娇女执关之象。

王驼子豪气万丈:“白家小儿,你当敢与我一战否。”

下面顿时群情鼎沸,特别是年轻一辈,何时得见如此高深道法,看得热血沸腾,纷纷齐声道:“战!战!站!”

声音震天。

白茂人仰天长啸,此战关系到整个白家的生死荣辱,是半步不可相让的,抬头望天,仰天长啸,手中剑诀连变,一连排出七道黑色阎王纸,上面用祝由秘法所刻之术定然是惊天动地,七道黑色阎王纸迎风焚化,白茂人剑指向天狂喝道:“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page~ant太空。坐南斗内,立北斗中。吾有神功。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咒毕,天地间风云突变,虚空中隐隐传来雷鸣之声。

“白老二果然厉害,白家这数代人都没有练成的天篷七阴刀居然能出现到他的手里。”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气氛越来越高。

只见白茂人整个人开始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身后七道光芒激射而出,赤橙黄绿青蓝紫,霎时好看。

白茂人厉声喝道:“赤刀,灭汝之尸狗!”身后一道齿光射出,迎风变成一把七八米长的大刀,直接朝着王驼子的头顶劈了下去。

“笑话!我有天兽守门,娇女执关,岂是你小小的阴刀能破?”王驼子脚踏龟蛇,身子凭空上升数尺,双耳玉女飞出,双脚步步生莲,合力抬起赤刀。

“轰!”一声巨响,两神物相接,气波激荡,刮得场外数十米远的人都能感觉的到劲风刮面,功力稍弱的人已经不提的撤退了。

“去死吧!老匹夫!橙刀,,灭汝之伏矢!””白茂人又是一声大喝,橙刀逆风而下。如一道闪电一般,又劈向王驼子。却有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之力。

王驼子大声道:“七魄附我体!”

蹭蹭蹭,七声,只见王驼子在月光下的背影直接立起。一层一层地和王驼子重叠,一连七次,每一次王驼子相貌便发生一次变化,七次终止,王驼子变得青面獠牙,脸色狰狞KB,头顶白气缭绕,若地狱修罗。

王驼子顺手一抓,一手一刀,再一捏,砰砰两声脆响,赤橙两刀从中而断。

白茂人一咬牙,狂叫道:“黄刀灭汝伏矢!绿刀灭汝雀阴 !蓝刀灭汝何在! 紫刀灭汝辈毒!青刀灭汝臭肺!”轰轰轰轰轰,一连五刀齐下,每下一刀便是一阵飞沙走石,一道一道排山倒海之力像王驼子涌去。五刀之威已经将整个台上吹得七零八落,乱葬岗甚至砸出了一个数尺的巨坑。

即便是魏宁,此时也是看得心惊肉跳,他无数次想出手相救师傅,但是心知道王驼子心高气傲,若是此时相救,便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雕虫小技尔!”王驼子镇定若斯,忽然哈哈大笑,身形闪动,五帝钱照定全身,整个人脚踏龟蛇,莲花护体,不闪不避,直接迎上白茂人一连劈出的五刀,五刀合一,劲气吹动只见,风云变色,乌云压顶,天雷滚滚而来,王驼子双手合十,夹住了五刀。

“轰!”一声巨响,五刀破碎,点点的光芒若繁星陨落一般,照亮了整个夜空,然后天地清明,所有人都似乎看傻了一般,甚至忘记了欢呼。

白茂人向前走了一步,两步,三步,忽然脚一软。一口黑血吐出。

而王驼子却立于原地,神色泰然,莲花护体,脚踏龟蛇,若天神下凡。

谁胜谁败,似乎已经不用任何人说了。

白家的弟子已经纷纷抢出,想看看白茂人的情况。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就在白茂人倒地的一霎之间,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蹭!”一道白光从地里钻出,直接冲入王驼子的两腿之间,然后一阵骨碎肉裂之声响起,再看时,这道白光已经从王驼子的天灵之上穿过,直冲向天。

王驼子吐出一口鲜血,却仍然未曾倒下。

“师傅!”魏宁失声叫道。

倒地的白茂人忽然惨笑道:“我白家阴刀,讲得便是杀人于无影无形,若是让你看见,还到做到杀人于无影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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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 23: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师傅”魏宁一声尖叫,见王驼子被白家的阴刀所杀,顿时再也站不住了,连忙抢身而出,相救王驼子,此时方玉绝早就盯住了魏宁,左脚横出半步,刚巧不巧的阻住了魏宁前进的路线,沉声道:“魏家小子,你要干嘛?”

“滚!”魏宁又急又怒,正待出手,阴阳眼中射出一道慑人心魂的光芒,照得方玉绝都不禁一阵心惊肉跳,忽然,魏宁的阴阳眼中一道奇异的景象闪过,魏宁自顾自的笑了笑,忽然又退了回去,淡淡地道:“我只是忽然尿急了,现在又忽然不想了。”

魏宁的突兀表现,忽然让方玉绝大感奇怪,心底暗暗道:“糟糕”再看王驼子,中了阴刀之后,身躯果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正到百家弟子要拍手叫好之时,王驼子忽然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身后八道重影嗖嗖嗖地复合上来。王驼子吐出一口舌尖血,忽然肩膀上出现八个鬼头,历啸飞起,夺人而嗜。

尽管身躯染血,面如修罗,但是王驼子却仰天长笑道:“阴刀阴刀,阴人之刀,如何伤的了真正的得道高人。”

在一旁默然的邬云鹤忽然象被噩梦惊醒了一般,失声道:“血子灵法”

王驼子点头傲然道:“这群傻瓜之中,就属你还有点见识。”

“血子灵法。血子灵法。血子灵法”邬云鹤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一般楞然不语,就是反复的念叨这几个字。

方玉决脸上更是乌云密布。

道门之中,邪法巫法亦甚多,其中有一种是血子灵法,炼法最为歹毒。修炼血子灵法的妖道,要暗中寻访有孕的妇道人家,然后设法取的那带血的子灵,即妇人早产的血衣胞胎,借用了孩子尚未出世的元神及纯净的血灵去修炼,往往修一个血子灵,要用上九个血衣胞胎。这是非常残忍的方法,也毫无人道,然而,普天下,竟也有狂徒铤而走险,采取了这种邪术的修炼。这种妖道邪术练成,施法时,道人只将自己的舌间血,或指头血,弄破滴出一点,即可出现九个鬼头九条元神,每一个龟头便是一条元神,可以去咬嚼对方,可以飞舞向前,可以作崇于人,也可以护住主人。 ,

刚才白茂人的阴刀,斩杀掉的只是王驼子九个元神中的一个罢了。王驼子再咬破指头,一片血光罩身,再一催动咒语,八条元神化为恶鬼,一片血光之中缠着八个鬼头,拼命向方玉决咬去,方玉决不敢力敌,连忙侧身闪过。

王驼子哼道:“算你小子识相。”也不再纠缠方玉决,闪身探手将地狱之钥拿在手上。一边道:“老子先走了,剩下的就由你小子给我擦屁股吧。”

说完腾身而去。

“王兄是否高兴太早呢哩。”邬云鹤肥胖的身躯骤然弹起,手中捏决,嘴里咒语不停地念道,果然,王驼子走到半路上,一道无形的气墙将自己挡住,闷哼一声道:“上天给你了猪的身子,怎么忘了给你猪的脑子,原来你趁老子和白家小儿缠斗之际已经造好了铁围成之法。”

邬云鹤平日里最忌讳别人骂他是猪,当然除了王驼子之外也没有人敢骂,脸色变得极为阴沉,道:“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能留的住你。”

“留下密钥,便饶你不死。”方玉绝大声道,手上莲花咒决隐现。

“打群架吗?”魏宁此时再也按捺不住,摄魂铃擎出。大声道:“姓方的,你的对手是我,有事总冲我来,亏你还是一家之主,以少胜多便是你的手段吗?”

“都给我住手,你小子什么时候看你王爷爷打架是要帮手的?”王驼子大声道,“邬家小儿,你鬼蜮之伎,怎么困得住你王爷爷这等上仙。看我如何破你。”

“好个上仙,难道上仙修的都是你这等害人害己的邪门之术吗?”邬云鹤一边与王驼子嘴仗,手上可没有闲着。掏手入怀,手中冥纸洒出。一共七十余枚,朵朵如金色的莲花,这正是冥纸中最上等的莲花金。

天地间分有阴阳,冥纸当然也不例外。冥纸大概可分为三类,可分为“金纸”、“银纸”、“特殊用途神纸”三类,各有神通(以后会提到),这莲花金便是金纸中最上等的,因其表纸上仅印莲花,故称莲花金。 q6 R7

嘴里祝由招魂咒大声:“天要收,地要留,东来西去又还东,亡人化作金砖一块,金砖收入我柜中。”

碰!一声巨响!

一具水晶棺材从地里出来,棺材中隐隐出现一人,棺盖中人身上缠着厚厚的尸茧,邬云鹤双掌一推,水晶棺盖直接飞向王驼子,王驼子用手一格,笑道:“好东西,好东西,不愧是邬家,居然练出一具不化骨,厉害厉害。”

下面又是一阵骚动,各位邬家的弟子,脸色隐隐有得色。

邬云鹤不答话,手里捏决,棺盖中的人尸茧如脱衣一般一层一层剥落。出现一个面色红润光泽的 “人”,一点不似僵尸。

王驼子嘿然笑道:“不过一具不化骨而已,有何能耐,看你王爷爷的手段。”

说着,双手不停捏诀,脚下连续踏出离、旨、火、天、尊、胜七步,大声喝道:“天杀归天 地杀归地 年杀归年月杀归月,请尊者助我杀天杀地杀人间!”
一道白气再王驼子身后慢慢形成。

“旱魃”方玉绝大叫一声,第一个抽身要跑。

“旱魃”反映过来的台下各位门人,已经开始跑路了。

“旱魃”邬云鹤大叫一声,手掌一推,整个水晶棺材又重新打入地面。然后腾身开跑。

王驼子也腾身跑路,边跑边道:“别慌,别慌,稳住,稳住…..王爷爷只是给你们开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你们胆小如此,也罢也罢,小子这里交给你了,师傅我累了,奶奶的,好久没有这么运动了,弄了一身的臭汗,去澡堂子洗澡去也。各位傻鸟,古德白了…..”声音越来越远,尾音说完,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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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3 23:15:13 | 显示全部楼层
王驼子脱身后第一个跑回来的便是方玉决,面子上显然挂不住,悻悻然道:“如果我那个祝由神尺不是被那不争气的东西拿走了的话,我才不怕他那鬼旱魃呢?”

邬云鹤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的意味看得他十分不舒服,但是终究是自己理亏,不不说话了。

台上只剩下魏宁、方玉决、邬云鹤三人。

方玉绝顿了顿声音道:“魏家小子,你师父都已经跑了,还把我们的地狱之钥给‘偷’走了,你说怎么办。”

魏宁冷冷的道:“老的打不赢,就来欺负我这个小的是不是,这就是你么方家的作风吗?”

方云绝冷哼一声道:“若我祝由神尺在手,别说区区旱魃,就便是九天神佛我也把他打入九幽地狱之中。”

“哦,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手,我记得好像是第一个跑路的吧?”魏宁嘲讽道。

“哼。我不是说了吗….”

邬云鹤截断了方玉决的话,不耐烦地道:“算了,魏家小儿,你师父早就已经被逐出了祝由门外,今日又大闹我门的赶尸大会,你身为他的弟子,认贼作父,姑且不论你是不是魏家血脉,即便是,也是触犯了我们祝由门规,我们将你魏家逐出祝由,你可服气?”

魏宁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邬家一向觊觎我魏家宗主地位,只是找个借口罢了。”

邬云鹤被魏宁道破了心思,嘿然道:“今日我们祝由群雄便齐聚于此,你且问问他们,看他们有谁容得下你!”

台下的弟子大多都是邬、方、白三家或者这三家依附的弟子,这是齐刷刷地道:“逐出去,逐出去。”

邬云鹤点头道:“你也看到了这是群众的呼声。”

魏宁哼道:“他们都只是一小撮不明真相的群众罢了,我魏家上奉天意,创立祝由一门,数千年来便是祝由一脉之牛耳,这几千年来,你们扪心自问,我们魏家可曾亏待过你们?”说完目光炯炯,扫射一下四周,一些年老之人,都不禁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去。

这时候,忽然一人冲了上来,大声道:“他并非魏家弟子,我可以证明。”

魏宁定睛一看,此人正是上次在小树林中与方志斗尸的邬飞。

邬飞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一指魏宁道:“魏家弟子唯一血脉魏宁于三年之前早已经在龙虎山被龙虎山宁老贼斩杀,你是何人,为何冒称魏家弟子,可是龙虎山的探子!”

邬飞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魏宁道:“不错,确有此事。但是….”

魏宁还未说完,邬飞已经出手,魏宁不曾接招,闪道一边道:“但是我有复活了….”

魏宁一言又引得众人大笑。

“拜托,人死不能复生,你撒谎也有点水平行不行?”

魏宁急声道:“其中自有故事,请各位听我解释。”

“你明明就是龙虎山的探子,此次来便是和王处一那个狗贼一起扰乱我祝由赶尸大会,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邬飞招招夺命,魏宁一边闪躲,一边道,“这其中有误会,各位请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邬飞丝毫不给魏宁任何解释的机会,连连出手,“我和方志查出了你的身份,你就和凤凰山的那些小婊 子们联手,企图昨天在小树林中将我和方志企图杀了。幸好我跑得快,否则今天…..”

“慢着…..”方玉绝截断了邬飞的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幸好我跑得快,否则今天…..”

“不是前面的那句。”

“我说他企图杀我和方志。”

方玉绝冲了上去,揪住邬飞的脖子,哑声道:“你说志儿….”

邬飞眼中充满了悲愤之色,点头道:“方志被这个狗贼杀了….方伯伯,你可要方志报仇啊….”说完,假惺惺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志儿”方玉绝忽闻恶耗,几乎一个站身不稳,倒在台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谁都无法接受的,顿时老泪纵横,仰天惨声道:“志儿啊…..”

说完,便要出手击杀魏宁。

“听我的解释。”魏宁此时被邬飞恶人先告状,顿时有些乱了方寸,急声道:“事情是这样的…..”

“狗贼,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方玉绝怒声道,双掌排山倒海般拍向魏宁,魏宁身影一闪,几乎没有人看得清魏宁的速度,已经逃脱了方玉绝的掌力控制范围之中。

邬飞不依不饶地道:“这个狗贼不但杀了方志,连方家的祝由神尺也被他夺走了。”

“你休得血口喷人。”魏宁怒道。

“难道不是吗?”邬飞巧舌如簧,“你凭借这这张小白脸,鹤凤凰山上的凤凰女勾搭成奸,偷偷带了他们的蛊尸下山,方兄是何等的英雄人物,若不是你和凤凰女偷偷地暗算,如何杀地了他?”

“你….”魏宁怒声道:“血口喷人…”一时之间怒火攻心,说着一掌向邬飞打去。

邬云鹤横身而出,架住魏宁,冷冷地道:“怎么,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此时底下也是群情激奋,特别是方家的弟子,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估计不用加酱油和醋便可以将魏宁生吞活剥了。

这时候,忽然魏宁怀里面的红珠急转,一会儿便上升到半空之中,红光所处,风云变色,天地之间布满了愁云惨雾。

一点声音,两点声音,慢慢变大,像千万马蹄之声汹涌而来,越来越近,所有人都几乎忘记了,静静听着这马蹄之声。

仿佛整座山都在颤抖,大地在颤抖。

“咚!咚!咚!”战鼓擂起,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

“看”不知道那个弟子忽然大声道。

在远处的山上,无数的骑兵出现,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面色阴郁,烈马斯吼,旌旗密布,布局井然,杀气腾腾。后面人影纷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包围了整个在乱葬岗。

“借阴兵!”识货的祝由门人已经脱口叫出了。

魏宁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弟子,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道:“现在,大家可以听我的解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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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5 18:4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谓借阴兵,就是过去的古战场的地方,常常会有人看见会有成群结队的部队出现,这就是所谓的阴兵借道,曾经我国北方70年代某次大地震后,便有人亲眼看到过成群结队的阴兵。

而在我们古代的各种记载中,也曾经出现过借鬼兵来助阵的高人,只是魏宁也没有想到,柳灵郎居然也有这等功夫。

阴森森的鬼气充塞了整个赶尸大会,所有人都能感到这阴惨惨的杀气。

红珠越转越快,慢慢的一个小孩出来,拉着魏宁的手。冲着众人做了个鬼脸。

“柳灵郎!”邬云鹤尖叫道,“你果然是太平的贼子,不然怎么会这下作的养鬼之术。”

但是因为万千的阴兵压阵,此时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魏宁看了一眼被这些阴兵压得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位祝由弟子一眼,心中不禁暗暗有些得意,奖励般地看了柳灵郎一眼,柳灵郎对着魏宁甜美地一笑。

魏宁解释道:“这个柳灵郎乃是我与爷爷魏求喜在官庄镇得到的旱魃精魄在加上上次在周家无意得到的一个四柱全阴的阴灵合体而成的,其中的曲折故事很多,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从未背叛过祝由门,也从未学习过任何龙虎山或者茅山等门派的道术。”

方玉绝若不是忌惮着山上的万千阴兵,此时早就上去将魏宁碎尸万断了,恨恨地道:“都已经死无对证了,随你怎么说都行,我只问你,我家志儿是不是死了,是不是你杀的,还有我家的祝由神尺下落何在。”

魏宁叹了口气,道:“方志不肖,偷了凤凰山的蛊尸,最后被蛊尸反噬而死,虽然惩罚过重,但是也是他咎由自取,至于你家的祝由尺,我没有拿,也不稀罕拿,如果你要知道它的下落的话,就得好好问问你身边的邬飞了。”

邬飞原本想借这方玉决急怒攻心之时,乘机将魏宁打成重伤,然后自己在“不小心”杀人灭口,这样,祝由尺的下落便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可谁知道这魏宁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够借助阴兵,便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惮压得不敢动弹,若是在这样让他侃侃而谈下去,这些老头子都是精明似鬼的人物,很快便会查出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那样便对自己大大的不利了,当下急声道:“魏宁,你不要血口喷人,”

魏宁双目一瞪,看得邬飞心慌意乱,冷笑道:“是非曲直,岂是你一面之辞就能遮掩的。”

邬飞道:“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你说什么都可以了。”

这时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乌云鹤站了出来,沉吟道:“邬飞,你说魏宁三年前死于龙虎山,宁素问之手,可是真的?”

邬飞点头道:“这是我这两天查探的结果,万无一失!”

乌云鹤看着魏宁,冷冷的道:“这位朋友,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乌云鹤称乎魏宁为朋友显然已经否决了魏家魏家传人的身份。

魏宁闷哼一声,道:“三年前我的确失手被龙虎山所擒,但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这三年我记忆全无……”魏宁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乌云鹤冷笑道:“你觉得这个借口有人会信么?”

魏宁耸了耸肩,道:“信不信由你们,但这就是事实。”

这时候乌云压月,原本笼罩在乱葬岗的阴森鬼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淡了。一阵风吹过,那万千的阴兵仿佛被风吹走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魏宁愕然地看着柳灵郎,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柳灵郎道:“哦~我一觉醒来觉得外面好热闹,所以叫了一些朋友来玩,结果你们七搞八搞,打也不打还老是说话,扫兴极了,我就又让他们回去了……咦,魏宁,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有什么问题么?”

魏宁苦笑着无语,柳灵郎又道:“魏宁,他们怎么都看着咱们俩,眼睛红红的,像要吐了我们俩似的?”

魏宁大叫一声:“闪!!!”拖着柳灵郎飞快的跑了。

“小子想走,没门!!!”乌云鹤双手捏决,不化骨破地而出。

“还我儿子命来!!!”方玉绝怒喝一声,变掌为爪,抓向魏宁。下面的众们弟子,也不甘示弱,纷纷双手捏决念咒,一时间,树上,地里,山上,水池里,冒出各式各样,肤色不一的喜神,纷纷奔向魏宁。

一时间,魏宁拉着柳灵郎在最前,后面跟着以乌云鹤的不化骨为首的万千僵尸,再后面跟着操控僵尸的各路祝由门人,一时间,一场人尸三明治似的大追逐在荒郊野外上演。

“魏宁,咱们为什么要跑啊?”柳灵郎抬起头看着飞奔的魏宁,天真道:“后面的人衣服好奇怪哦,肯定好好玩了,我们跟他们一起捉迷藏好不好?”

魏宁气急败坏大声道“小柳,他们是坏人,追上我们了会杀了我们的!”

柳灵郎一听,“柳眉倒竖”道:“他们怎么这么坏,哼,看我的!”

说完手中拿起波浪过,噗通噗通的一阵乱敲,霎时间杀气震天,一队阴兵从地里冒出来,向着僵尸们追杀过去,众祝由弟子一见漫山遍野的阴兵扑杀过来,吓的腿都软了,赶忙召回自己的喜神,向后面撤退,乌云鹤见形势不妙也连忙召回不化骨,一时间原本众祝由弟子在前,僵尸在中间,阴兵在后面,魏宁、柳灵郎殿后的画面出现。

“魏宁,我厉害吧。”柳灵郎得意的道。

“厉害…”魏宁刚说完厉害二字,万千阴兵又无缘无故的消失,顿声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灵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我功力尚浅,每次只能支撑三分钟而已,鉴于目前这种情况,魏宁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我们还是跑吧?”

魏宁此时被柳灵郎玩的郁闷了,不再言语,拖起柳灵郎一阵飞奔。

众祝由门人,见阴兵消失了,一时摸不着头脑,可一看魏宁拖着柳灵郎已经撒丫子跑路了,才反映过来,招呼着各自的喜神大声道:“杀啊!!!”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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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5 18:45:49 | 显示全部楼层
魏宁乃是血尸之身,速度乃是奇快无比,就算不化骨属于飞尸,但是也仅仅速度跟魏宁齐平,加上刚才一来二去,魏宁已经纳下了他们不少了,若是想再追上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加上天色已经慢慢地亮了起来,喜神不喜阳光,所以,乌云鹤停止了众门人的追击行动。

方玉决跺了跺脚,恨恨地道:“好小子,今天算你脚底下抹了油跑得快,要是下次要是我遇到了,我一定要杀了你。”这里面,属方玉决最恨魏宁,因为他已经认定了,方志是魏宁,至少是魏宁和凤凰女合伙杀的。

方玉决看了自己门下弟子一眼,斩钉截铁地道:“凡是我方家弟子,以后遇到此僚,格杀勿论,”

门下弟子应然应诺。

邬云鹤显然也脸色好不到哪去,王处一和魏宁的出现,将好好的赶尸大会破坏无疑,更是让他的称霸祝由的野心在这一届赶尸大会上不能实现,当下阴沉着脸道:“这贼子冒充魏家弟子,其罪当诛,以后我邬家弟子凡是见到王处一与此子的,报我处者。定有重赏。”

这时候,几名白家弟子抱着半死不活的白茂人出来,白茂人此时对这魏宁师徒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可惜他此时只能说一个字:“杀。”

赶尸大会开到现在已经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了。三位掌家的都损失惨重,声望大跌,而王处一和魏宁的形象却在年轻一辈中树立了起来,特别是王处一那百战披靡,一言便惊走所有高手的高绝姿态,更是让他们羡慕不已。

什么时候才能够到那种地步啊。

众位弟子嘴里不说,其实心中却暗自艳羡不已。恨不得立刻拜入王储一门下。

魏宁又狂奔了几十米,见后面没有人追杀上来,才停了下来。在上山绕了几圈,找到下山的路下山了。

魏宁下山之时已经快九点多了。太阳高照。魏宁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来到一家小吃店,点了一份湘西特产的猪脚粉吃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走来两名中年人,看装饰打扮,应该是祝由弟子,刚从赶尸大会上下来的。魏宁不想惹事,便有意无意避开两人目光,不想让他们发现。

两人点了一份早点也吃起来了,一边吃一边攀谈,话题大抵不离道门的八卦之类的事情。“嘿,哥们,你知道了吗,听说龙虎山的小骚娘们要嫁人了。”

“谁啊?”

说话的摆了摆手道:“林灵素啊。这么大名鼎鼎的美人,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魏宁一听两人提到了林灵素,不由得心中一动,侧耳倾听起来。

“不会吧,我听说了那可是龙虎山上最著名的冰山美人啊。多少人想一亲芳泽都被她拒绝了啊。她会对谁青眼相加啊。富二代?宝马王子?她不会也喜欢在宝马里面哭吧。”

“你说哪去了呢?我没有开玩笑,这事情千真万确,龙虎山都已经下发请贴了,现在整个道门都已经被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了呢。”

“快说,快说。”那人一听来了兴致,一边催促道。

“我跟你说,这最近啊,龙虎山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头子宁素问被人卡擦了。”那人一抹脖子道。

“啊,不会吧,那个老鬼也会死,他可是道门中可以说是道法通天的人物,听说就算我们祝由那几个老头子,合起来还不一定弄得死他呢,谁这么厉害?”

那人白了他一眼,不悦道:“你就知道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昨天没有看见那个王什么的,别的不说,就把他拉出来跟那个宁素问单练,我觉得王驼子的把握比较大一点。”

听的人连忙点头道:“那是那是,不过宁素问确实厉害,他是谁杀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杀他的正是他一心培养的接班人,林灵素。”

“不至于吧,林灵素,她干嘛下手,再说,她是他的对手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但是那些大派人多,关系也复杂,估计宁素问和林灵素肯定也有一腿…..不过你说的倒也对,林灵素和那个许什么的,两人联合起来,宁素问就像捏死两只蚂蚁一般就把他们给镇住了。”

“镇住了,怎么不是…..”

“你听我说,这不是还没说完吗?本来宁素问是要弄死他们的,不过后来好像龙虎山一个叫什么李的,总之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后面阴了宁素问一下,结果,一代掌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暗算了,窝窝囊囊地就去地府报道了。真的不给力啊。”

“那后来呢?”

“后来不是跟你都说了吗?宁素问一死,自然是林灵素上台来,做完干死宁素问的交易,她便和那个性李的小子要结婚,唉,你说这姓李的小子胆儿也挺肥的,换成是你,你敢不?”

“有什么不敢,林灵素耶,要是那个小骚娘们让我干干,别说宁素问了,天王老子我也给捅了。”

“出息。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恶鬼,唉,你说,这林灵素还是处女不。”

“废话,那么多男人都在,你觉得她耐不耐得寂寞….说不定早就跟宁素问两人….嘿嘿”

那人说到这里,一脸的淫笑起来。

“那姓李的小子穿的是双破鞋咯。”

“那还用说。”

……

两人越说越X L,越说越投机,结了帐之后便一边调笑着一边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魏宁,你怎么了….”柳灵郎看着魏宁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不由小心地问道。

此时魏宁神色铁青,双手深深地嵌入到桌板之中却自己浑然不觉。

“呵呵,”魏宁忽然自顾自地冷笑起来,“好一个若我死了,你便终生不嫁,现在我还尸骨未寒呢,你却….呵呵,呵呵。呵呵….”

魏宁此时都做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又似疼若刀割,又似痛快淋漓,“她只是一个骗子罢了,亏你还一次一次地相信他,一次一次地给理由为她开脱。”

“啪”魏宁忽然一个打耳光扇扇在自己脸上,傻傻地道:“魏宁,你就是天底下天字第一号大笨蛋。居然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魏宁啊,魏宁,你对得起魏家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祝由一脉的众位仙师吗,对得起….她吗?”

“结婚了,有意思,有意思。很好,很好。哈哈哈哈。”魏宁一阵长笑,不理会周围若怪物看着自己的路人,消失在街尾。

忽然一种解脱的快感涌遍全身。好轻松啊。

不再背负那些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原来真的可以这么轻松。

码到1700的时候,word出问题了,这一章又重新码了一遍,所以拖到了现在。
明天后天要出差,如果没有时间的话就对不住大家了。都到了月底了,原本是应该爆发的时候,我确实也挺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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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5 18:46:27 | 显示全部楼层
龙虎山最近张灯结彩,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喜气过,虽然很多人只是强颜欢笑,因为他们信任的董事长兼首席CEO林灵素小姐即将和他的男朋友,龙虎山的副董李鑫结婚了。

董事长结婚,原本是一件轰动整个道门的大事,但是这个新任的董事长却处事低调,不仅谢绝了大肆铺张浪费的建议,甚至这些日子,大家连林灵素董事长的面都很难见到。

婚礼筹备便落在了许素文这个龙虎山的二号人物和神采飞扬的新郎李鑫的头上。

大红灯笼高高挂。

和外面喜气洋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灵素小姐的这张脸,她呆在屋里,怔怔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外面的热闹,似乎与她无关。

“小林,收拾一下吧,今天是你大喜日子,若是让人看到你这张脸的话,还指不定想什么呢。”

不用回头,林灵素也知道后面的人是谁,她静静地盯着窗台前一只努力飞出去的飞蛾发呆,外面似乎很精彩,可是被玻璃隔开的那只飞蛾,看得见,却找不到出口。

“准备好了就记得通知我,我累了,想一个人静静。”林灵素淡淡地道。

“唉。”许素文叹了口气,离开了林灵素的房间。

没有迎亲的车队,没有玫瑰铺满的地面,甚至连牧师都没有,一切寒酸得不似一个上市公司总裁的婚礼,这些都是林灵素的要求,而她给的原因仅仅是:公司百废待兴,凡是从简。

李鑫也许有意见。但是不敢说。

婚礼平淡无奇的举行了,李鑫独自一人应付着各路来宾,林灵素只是出来给go-vern-ment来的几个“大人物”敬了几杯酒就匆匆进房间了,原本精明厉害的林灵素也有新婚时也有“害羞”的一面,这让人眼界大开,相信这件事情会成为这些人嘴里很长一段时间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红烛摇红。林灵素的洞房安静地就像平时一样,没有人来闹洞房——也没有人敢。

李鑫似乎多喝了几杯。走步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进了新房,房里一切都是新的,新的被子、座椅,包括坐在床上的那个人。

按照道教的风俗,林灵素身边一直站着一个未婚的姑娘在给她撑着一把小红伞,因为红色是象徵火,火能辟邪,林灵素看着这把小红伞,想起曾经那个为她撑伞的男人,心中不知道是何感想。

“你下去吧。”李鑫对着撑伞的姑娘道。

姑娘说了几句吉利话祝福这对新婚夫妻之后,便知机离开了。

李鑫走到林灵素的梳妆台前,不停地拨弄那些散落在屋里的米粒,这些米粒也是按照道教风俗撒上去的,在道教的解释里面,结婚撒米可避“三煞”,其意是饲喂“羊”、“鸡” 、“牛”三煞,让它们忙于啄食被撒的米,无暇去危害新娘,是辟邪挡煞之举。

屋内一阵沉凝。

隔了好一会,李鑫开口了:“小林,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你就不能…..”

“李鑫,注意你的用词。”林灵素冷冷的道。

“嘿嘿。”李鑫嘿然一笑,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你心里喜欢的是个连皮都被你扒了的小子,但是他都已经死了,你难道还真打算为她终生守寡不成?”

林灵素冷哼一声,不搭李鑫的话。

李鑫道:“我帮你干掉了宁素问那个老贼,你既报了父仇,也攫取了龙虎山的最高统治权,而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是了为了一亲你的芳泽,这笔生意,你不亏。”

林灵素冷冷地道:“李鑫,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但是,别忘了,我要是想杀你,我一样可以的。”

李鑫忽然柔声道:“小林,何必呢….”

林灵素截口道:“注意你的措辞!”

“好好好….林董。”李鑫摆了摆手道,“如今龙虎山上,你也知道,宁素问控制这龙虎山数十年,在龙虎山的实力根深蒂固,他们的死忠之人已经蠢蠢欲动,依你和许素文的实力,根本摆不平这股的势力,而你们采取的一味的顺昌逆亡的雷霆手段,目前来说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兵法有云:五则攻之,你们的实力显然没有达到对方五倍的能力,所以——有的时候,我还是很有用的。”

林灵素不答话,显然李鑫说中了自己的一部分心思,她之所以愿意与李鑫履行约定,很大程度上,是需要李鑫手上掌握的这股龙虎山势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李鑫续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古往今来,政治就是婚姻,婚姻就是政治,”李鑫骤然走进林灵素床边,半跪在林灵素的脚下,道:“但是,小林,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然我也不会冒这么的大风险了。”

李鑫说完,一脸真诚的看着林灵素,忽然伸出手,握住林灵素的手,林灵素浑身轻微一震,但是却没有将手收回去。

“只要你我联手,不出五年,定能平定这股势力,到时候,不仅仅是龙虎山,就是整个太平一脉又有何难?到时候,你便是道门第一人,而我…..只愿就这样守着你,守护你到地老天荒。”

李鑫见林灵素还没有动,忽然毛着胆子,将头凑了过去,就要轻轻地吻在林灵素的脸上,林灵素骤然将李鑫的头打开,冷冷地道:“李鑫,你知道吗,你现在比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还让人恶心。”

李鑫骤然站了起来,冷冷地道:“林灵素,别忘了你和我的约定,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反悔又如何?”

李鑫嘿然道:“那就由不得你了,”说完,李鑫的手一动,林灵素坐着的床上忽然弹出几根铁镣,将林灵素双手双脚扣住,林灵素一惊,道:“李鑫,你好卑鄙。”

李鑫道:“我听说有一种叫做斯德哥尔摩现象,就是说女人会爱上**她的那个男人,我很想在你身上试下,这个是不是真的——不要忘了,这屋子是我亲手一点一点的布置的,我自然会为你留些特别的东西,不然怎么治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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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5 18:47:03 | 显示全部楼层
林灵素一挣扎,这铁拷便缩紧了几分,“放开我。”



“放开你?”李鑫淫笑道,“你觉得呢,放着你这个大美人,你觉得我会放开你。”

林灵素一字一句地道:“放开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李鑫嘿笑道,“我现在就要你让我欲仙欲死。”说完,俯下身子凑了过去。

林灵素用力挣扎了几下,可是根本挣扎不开,李鑫淫声道:“你挣扎啊,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兴奋。林大美人,为了今天,我可是等了十多年了,你就成全我吧。”说完在林灵素的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叹道:“美人卷珠帘, 深坐蹙娥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今天晚上我就要让你知道,你心里恨的是谁。”说完淫心大炽,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

“李鑫,你这是找死!”林灵素银牙咬碎,双目几乎喷出火来,可是李鑫却完全不顾这一套,林灵素的反抗只会让他的淫欲更甚,此时他哪里还顾得许多,先盗的林灵素的红丸再说。

再说了,自己和林灵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林灵素有责任履行她应该有的责任。

“李鑫,你看看你身后。”林灵素忽然大声道。

李鑫猛地转头,只见原本洒在地上的米粒开始噼啪作响,白色的米粒里面里面爬出若干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虫子,小虫爬满了李鑫脚上,白色的小虫如蚕茧一般吐出白色的丝,密密麻麻地缠绕住李鑫的脚。李鑫脸色一变,惊慌道:“原来你早就…..”

“不错。”

小虫越爬越多,嘴里的白丝越吐越快,李鑫刚才淫火攻心,所以没有及时发现,待林灵素提醒之时,已经迟了,白丝已经将自己的两条腿完全缠住了,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要漫过腰际。

林灵素单手捏决,手掌一滑,居然奇迹般地从手铐中挣脱了,此时白丝已经绕过李鑫的手臂,牢牢地将李鑫缠住了。

李鑫闷哼一声,惨声道:“原来你早就开始算计我了。”

“彼此彼此。”

“可是你不要忘了,没有我,你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整个龙虎山大局。”

林灵素道:“我知道,但是李鑫,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很恶心。”林灵素一只手解开,用了一小根铁丝轻巧地拨动锁扣,不一会儿便将锁扣全部打开,站起身来。

“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了宁素问的手上了。”

“不错,可是如果你刚才不算计我,我可能也会真的委曲求全,下嫁于你,但是,李鑫,这是你自找的,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呵呵,”李鑫冷笑道,“若是你真心下嫁与我,又岂会在米粒之中种下毒物,又趁我分心,引我上钩?”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我想,我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吧。”

李鑫神情一软,道:“好吧,刚才是我不对,我承认我错了,从此以后,你的房间我不进半步,这样总行了吧?”

“迟了!”

李鑫瞳孔开始收缩,道:“难道你真的就因为刚才我……你就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不错。”林灵素的语气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呵呵,林灵素,你还真的当自己是冰山上的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如果今天换成那个小子,你恐怕早就急不可耐的一头扎进人家的怀里了吧。”

李鑫一提魏宁,林灵素顿时神色便变了,李鑫续道:“林灵素,事到如今我也告诉你吧,那小子没死,还在赶尸大会上出尽了风头,不过不好意思,你我成亲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天下,估计那小子现在也知道了。哈哈哈哈。”

林灵素一听魏宁没有死,立刻急声问道:“你说他没有死。”

“不错,他是没有死,不过,现在估计他比死了还难受,哈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年好像还发了一些为他愿意终生守寡之类的牙疼咒,怎么,现在怎么不为他守寡了,哈哈,人家现在又活了过来,哈哈,要是知道你如此急不可耐的就等着结婚,此时肯定是伤心极了,依他小子的个性,不知道现在躲在哪个破庙里偷偷的哭呢。”

“李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李鑫似乎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大声道:“林灵素,你今天能把大爷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大爷死在你手里,也算是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只是你,林灵素,你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小人,你就继续活着吧,这个世界留给你的只有折磨、痛苦。哈哈哈哈,大爷在地狱里面会看着的。”

“你给我住嘴!”林灵素显然动了真怒,大声道。

“林灵素,你当真你是情圣吗?你当真你懂得爱情吗?你当真以为你真的喜欢魏宁吗?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要是真的喜欢魏宁的话,为什么不肯放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呢?仇恨。算了吧,这只是你的借口罢了,你放不下的是你那颗利欲熏心的心吧。”

“住嘴!”

李鑫依然不依不饶道:“那小子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结果你怎么对他的?你连人家的皮都扒了,你还是人吗?口口声声地说爱他,非他不嫁,结果呢?你拉倒把,你这个恶心的女人,虚伪,我他妈的真想吐!”

林灵素气的浑身发抖,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李鑫依然道:“爱情,林灵素,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提这两个字吗?你若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会想那小子一样,即使为他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你呢?你无非一直都只是在玩弄他的感情,也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你只是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一个脱罪的借口罢了,你配不上魏宁,更配不上爱情这两个字,像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人绑在车里面受千夫所指,随后浸猪笼。哈哈…….”

“李鑫,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来吧,要割变割,大爷不怕,落到你手里,大爷算是有个觉悟了,但是林灵素,人在做,天在看,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林灵素勉强镇定下自己的情绪,道:“李鑫,好,我今天就要你死个明白。你看看他是谁!”

说完,林灵素走到床后面,缓缓的从床后面推出来一个人。

李鑫原本还要再骂,可是一见到此人,瞳孔迅速扩大,脸色布满了不可相信的神情,嘴张的几乎能够吞下一个人的脑袋,脱口而出道:

“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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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5 18:47:37 | 显示全部楼层
林灵素一挣扎,这铁拷便缩紧了几分,“放开我。”



“放开你?”李鑫淫笑道,“你觉得呢,放着你这个大美人,你觉得我会放开你。”

林灵素一字一句地道:“放开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李鑫嘿笑道,“我现在就要你让我欲仙欲死。”说完,俯下身子凑了过去。

林灵素用力挣扎了几下,可是根本挣扎不开,李鑫淫声道:“你挣扎啊,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兴奋。林大美人,为了今天,我可是等了十多年了,你就成全我吧。”说完在林灵素的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叹道:“美人卷珠帘, 深坐蹙娥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今天晚上我就要让你知道,你心里恨的是谁。”说完淫心大炽,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

“李鑫,你这是找死!”林灵素银牙咬碎,双目几乎喷出火来,可是李鑫却完全不顾这一套,林灵素的反抗只会让他的淫欲更甚,此时他哪里还顾得许多,先盗的林灵素的红丸再说。

再说了,自己和林灵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林灵素有责任履行她应该有的责任。

“李鑫,你看看你身后。”林灵素忽然大声道。

李鑫猛地转头,只见原本洒在地上的米粒开始噼啪作响,白色的米粒里面里面爬出若干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虫子,小虫爬满了李鑫脚上,白色的小虫如蚕茧一般吐出白色的丝,密密麻麻地缠绕住李鑫的脚。李鑫脸色一变,惊慌道:“原来你早就…..”

“不错。”

小虫越爬越多,嘴里的白丝越吐越快,李鑫刚才淫火攻心,所以没有及时发现,待林灵素提醒之时,已经迟了,白丝已经将自己的两条腿完全缠住了,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要漫过腰际。

林灵素单手捏决,手掌一滑,居然奇迹般地从手铐中挣脱了,此时白丝已经绕过李鑫的手臂,牢牢地将李鑫缠住了。

李鑫闷哼一声,惨声道:“原来你早就开始算计我了。”

“彼此彼此。”

“可是你不要忘了,没有我,你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整个龙虎山大局。”

林灵素道:“我知道,但是李鑫,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很恶心。”林灵素一只手解开,用了一小根铁丝轻巧地拨动锁扣,不一会儿便将锁扣全部打开,站起身来。

“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了宁素问的手上了。”

“不错,可是如果你刚才不算计我,我可能也会真的委曲求全,下嫁于你,但是,李鑫,这是你自找的,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呵呵,”李鑫冷笑道,“若是你真心下嫁与我,又岂会在米粒之中种下毒物,又趁我分心,引我上钩?”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我想,我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吧。”

李鑫神情一软,道:“好吧,刚才是我不对,我承认我错了,从此以后,你的房间我不进半步,这样总行了吧?”

“迟了!”

李鑫瞳孔开始收缩,道:“难道你真的就因为刚才我……你就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不错。”林灵素的语气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呵呵,林灵素,你还真的当自己是冰山上的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如果今天换成那个小子,你恐怕早就急不可耐的一头扎进人家的怀里了吧。”

李鑫一提魏宁,林灵素顿时神色便变了,李鑫续道:“林灵素,事到如今我也告诉你吧,那小子没死,还在赶尸大会上出尽了风头,不过不好意思,你我成亲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天下,估计那小子现在也知道了。哈哈哈哈。”

林灵素一听魏宁没有死,立刻急声问道:“你说他没有死。”

“不错,他是没有死,不过,现在估计他比死了还难受,哈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年好像还发了一些为他愿意终生守寡之类的牙疼咒,怎么,现在怎么不为他守寡了,哈哈,人家现在又活了过来,哈哈,要是知道你如此急不可耐的就等着结婚,此时肯定是伤心极了,依他小子的个性,不知道现在躲在哪个破庙里偷偷的哭呢。”

“李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李鑫似乎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大声道:“林灵素,你今天能把大爷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大爷死在你手里,也算是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只是你,林灵素,你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小人,你就继续活着吧,这个世界留给你的只有折磨、痛苦。哈哈哈哈,大爷在地狱里面会看着的。”

“你给我住嘴!”林灵素显然动了真怒,大声道。

“林灵素,你当真你是情圣吗?你当真你懂得爱情吗?你当真以为你真的喜欢魏宁吗?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要是真的喜欢魏宁的话,为什么不肯放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呢?仇恨。算了吧,这只是你的借口罢了,你放不下的是你那颗利欲熏心的心吧。”

“住嘴!”

李鑫依然不依不饶道:“那小子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结果你怎么对他的?你连人家的皮都扒了,你还是人吗?口口声声地说爱他,非他不嫁,结果呢?你拉倒把,你这个恶心的女人,虚伪,我他妈的真想吐!”

林灵素气的浑身发抖,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李鑫依然道:“爱情,林灵素,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提这两个字吗?你若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会想那小子一样,即使为他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你呢?你无非一直都只是在玩弄他的感情,也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你只是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一个脱罪的借口罢了,你配不上魏宁,更配不上爱情这两个字,像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人绑在车里面受千夫所指,随后浸猪笼。哈哈…….”

“李鑫,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来吧,要割变割,大爷不怕,落到你手里,大爷算是有个觉悟了,但是林灵素,人在做,天在看,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林灵素勉强镇定下自己的情绪,道:“李鑫,好,我今天就要你死个明白。你看看他是谁!”

说完,林灵素走到床后面,缓缓的从床后面推出来一个人。

李鑫原本还要再骂,可是一见到此人,瞳孔迅速扩大,脸色布满了不可相信的神情,嘴张的几乎能够吞下一个人的脑袋,脱口而出道:

“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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